“那柳儿呢?”她继续追问。
轶唆着酒,抬手做了个挥手的手势。
肉眼可见,萧晓青眼角狠狠抽搐。
草。
心中再一次忍不住爆出跟刘麒一样的粗口。
什么人啊这是,人家店里不是有侍女吗?你叫人帮帮忙不就行了。
不过她还是教育道:“下次记得,以后有这种事,记得找个侍女帮忙,你这样一点都不好好不好,容易让人引起误会。”
“哦。”轶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没了下文。
看轶的样子,应该就是永久性落实了。
萧晓青有点后悔她刚刚这句话了。
没听轶说送自己回房的是轶吗?
以后要是有这样机会,还是让轶来,至少能让这个傻男人揩揩油挺好不是吗?
萧晓青现在是哭笑不得,她这叫干了什么事啊。
捂着额头一阵无语。
叉着腰想了想还想说上轶几句。
不对,转头一想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做梦的触感也不像那么真实才对。
那么说,昨晚她把轶给抱了,还舔着脸说要翻轶的天。
额间已然爬上茵茵红晕,试探着问道:“那昨天我又没有对你说什么?”
一听这话,轶含着嘴里的吸管咔嚓一声给咬断了。
当时就给轶慌得连吸管头子也吞进肚子里,脸色平静的答道:“没说什么。”
霎时,萧晓青的眼神就变得戏谑起来,嘴角也不自觉勾起浅笑。
嘿,傻男人还是有被逮到尾巴的一天。
梦里最后到达的程度她现在想着都觉得羞耻。
你给老娘等着,休想提起裤子就不认账。
“真没说什么?”萧晓青走近凑到轶跟前,吐出热气在轶耳朵边挠痒痒,弄得轶浑身不自在还打了个哆嗦。
轶现在的确有点慌,但也没慌到害怕她的程度。
萧晓青以为她对轶说的是那些臊人的梦话。
而轶则是想的那一句老公接下来的话,一个人坐在那儿还开启时间场哭了好久。
但现在,轶已经回归正常,转头看傻子似的看着她:“你想听你说的胡话?跟常青一个调调。”
“额...”萧晓青顿时嘴角抽了抽,反应过来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尴尬威胁道:“你别多想,不准跟别人说。”
什么叫她以为,还好轶及时帮她止损,还好柳儿跟常青没在这里。
试探轶干嘛,差点就让她这张脸丢光了。
“反正我也没记。”轶随口敷衍道。
“噢,还好还好。”萧晓青听了这才松了口气。
她突然觉得轶这个忘事的能力简直不要太好。
下次还有这种事,一定还把轶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