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闻立马插上一句,双手合十作揖,道:“施主,前辈此番是打算利用夜前辈双亲用过的东西取一些物证,以达验明血亲的目的。”
桐闻现在还是和尚打扮,说完觉得还不够又加了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
这话落下,人群总算明白的轶到底想干什么,顿时开始议论纷纷。
这种办法也行?
吹牛吧这是。
当今之下,验明血亲的只有滴血验亲,要是还有其他办法,我倒立吃屎。
...
听这些人这么议论,草之也狐疑的盯着轶,问道:“这样能验出来?”
轶淡然地点点头。
夜舞歌这时也想问一问,萧晓青也对着她点点头,便相信轶真的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人群议论越来越嘈杂,梁王顿时听得有些厌烦,不禁冷哼一声:“聒噪!”
话落,四下这才安静下来。
梁王似笑非笑盯着轶问道:“你此话的意思是,不想带人跟本王走吧。”
随即,就在梁王这话说出口时,人群中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一股深入骨髓灵魂的寒意渗入进轶面前的每一个人身体里。
察觉到这种变化,两个随行小跟班立马灰溜溜退了好几步。
萧晓青也拉着夜舞歌退了好些距离。
只听萧晓青无奈说道:“他的耐心消耗完了,跟一个不认识的人耗了这么久,真是难为他了。”
说罢。
只见轶缓缓抬起手,轶的手中仿佛似有种无法抵制的吸力瞬间扼住伏昊天的脖子。
伏昊天的身体也仿佛不受他控制一样,朝着轶快速飞过去。
又听啪的一声,轶死死钳住梁王脖子,眼神冰冷注视着伏昊天的眼睛,语气也同样冰冷:“小崽子,老子忍你很久了。”
终于,被轶死死钳住的梁王有些慌了,他都不知道轶是如何这样随便就能把他抓在手里。
更让他心慌的,他竟然连一丝丝修为都不能动用,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轶死死压制。
顿时,一种根本无法臆想到的恐怖情绪充炙脑海。
眼前的这长相极为年轻只有20几岁的凡人是一个极为恐怖的存在。
挣扎使出全身力气想要开口,到最后嘴里只挤出一个字:“放...”
这一个字落到人群耳中,在想到刚刚那一幕和现在这个如同死人一样被轶掐在手里的梁王。
所有人不约而同想到三个字:“放了我。”
可轶哪会理这个将他耐心完全消耗干净的小傻逼,他所思所想都在轶的全部掌控中,更别说从这件事一开始的时候他就知道所有了,并非是他不想告诉夜舞歌而是事情的真相太过于......让他愤怒。
轶只是淡淡说了两个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