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人有点脑子吧,接受能力范围外的东西一个也不敢接受。
这不知道他们的脑子被哪个掘了祖宗坟的家伙给堵住了,就算是有限制器经过时间的沉淀也应该了解世界的一些真相而不是在原地踏步还越来越没有思维。
像这种自私自利的家伙就特么该,就特么该被一万人吐浓痰骂踏马祖宗十八代撅祖坟,然后再拖出来鞭尸扬骨灰加种草。
还特么强者为尊,脑子被驴踢了才干的出断子孙后路的蠢事。
轶摆出一副可怜他模样问:“你不会以为你脑子很好用吧。”
风行秋:“...”
注意到轶那可怜傻子般的眼神,风行秋云淡风轻的老眼皮也没忍住抽了抽。
他怀疑轶可能是在骂他,但他也找不出轶是不是哪里看他不顺眼。
毕竟,他也不清楚轶的实力究竟是什么程度,所以根本不敢与轶正面发生冲突。
越是这种情况,他越是知道这类看不清深浅的人一定不要惹。
而且跟轶攀谈过几次的他,确实觉得轶说话不一般,无论是思路还是词句,都是他不曾听过见过。
“此言何意?”风行秋问。
脑子是个好东西,轶敢肯定他刚刚绝对听懂了,反正就是骂,他乐意。
看他也是可怜,轶想着还是多给他解释两句:“你不会以为外面的世界所有生命或是事都跟这个世界一样吧。”
“先生想说什么?”
风行秋被轶这话问得有点云里雾里,可他下意识觉得轶这话挺有深意。
轶不想跟他细说,继续问:“你不会以为世界外面的还有很多跟你们长得一样的生命是吗?”
风行秋还是没听明白,但轶可不管他有没有在思考继续问:“你有没有想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这话问到点子上了,风行秋张了张嘴,“老朽”二字卡在喉咙却又被轶打断。
“我猜你们有些人想过,但大多数人都没想过。”
轶几乎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几乎所有本土生命联想外界生命或多或少都会代入一些本土生命的特征,但是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生命的形态是有没有结论的,与你们不同的外界生命可以是不同的形态,有形无形诸如此类的生命比比皆是,就连你们看不起的蚂蚁在成长数亿岁月下都会形成不同的生命形态。
你看我跟你们外观一样,其实我根本没有你们所谓的丹田经脉,甚至骨骼都比你们少两根,形态也与你们不同,更别说我不存在心跳脉搏,甚至你们口中的神魂都未曾拥有。
所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看到你们这些被封闭心智的家伙在这里窝里斗,有时候我真的看你们可怜,你不是没有脑子还是什么?”
说着,轶顿了顿,缓缓吐出一口气道:“多说无益,我也不需要给你证明些什么,有时候眼见为实的东西也不是必要的证据,好好动动的你的脑子,有个开阔的思维才能让人更清楚看清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