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前辈!”玄烨短时间还未反应过来,等他真意识到自己依旧在梦境里时,着急的大喊也只能让眼前的场景快速变换。

接着,无穷无尽的梦幻朝他袭来,他想逃却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他想飞却只等能在地上跳。清醒与半清醒之间,他深刻记着老人对他讲的道。想醒来,却又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脱离不了梦境,那些原本看似美好的梦境在此刻也如同梦魇般拉着他下水,让他沉沦深渊。

绝望,无助,最后剩下一片寂静。

隐隐间,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他。

“夫君。夫君,夫君你快醒醒。”

女人的声音显得着急,认识又好像不认识,玄烨陷入了迷茫。

又是啪的一声,火辣辣的刺痛感袭来,眼前虚幻似乎被某种东西所撬动,黑寂的空间似乎动了一下又好似未动。

玄烨察觉到了,可又不准备有所行动,好像该动又好像不该动,玄烨抛弃了选择的概念,也不想去体验那种动感觉。好像很懒,但就这样待着更好,也很轻松。

啪啪啪又是几声,火辣辣的刺痛感再次袭来,似拾起一抹情绪,他想象着一挥手将那烦人的东西推开。

在外界,急上眼的羊癫子正准备再给玄两巴掌看试试能不能把玄烨叫醒,但就在他伸手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推力将他推得倒退好几步直至门槛险些将他绊倒。

羊癫子顿时惶恐,瘫坐在地的彤彤也被吓得面色惨白。

“这,这是什么?”

羊癫子,以及祁云凡和星同时感到震惊。

轶笑道:“没什么好惊讶的,你们天生本来就会的技巧而已。”

“什么技巧?”

两人同时问,此前,他们从未有过对此有强烈的渴求。

“是吧,连这个都不知道了。”趴在星头上的骆雫点头解释:“真不知道那些设下限制欺瞒你们的家伙在打什么主意,生灵天生就会运用自身场结构效应进行工作,我很好奇那些家伙对你们那几个想搞你们的人到底灌输了什么东西。”

得知这则信息的两人倒显得不那么意外了,抛开对知识渴望情绪,他们很想知道那些设下限制并欺骗他们的家伙是谁。

祁云凡试探着问:“是白岩人?”

“这我哪知道。”骆雫翻着白眼,“白岩人那些家伙应该是你们忘记这些后才来的,它们如果真要想控制现在的你们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只是因为外在因素的牵制,所以它们换了种方式,准备一举歼灭你们。

所以,让让你们忘记的可能不是白岩人,或许是其它更或者是你们族群内的某个个体。

你说是吧。”

说着,骆雫看向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