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进来,他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反而十分聪明地往地上一跪,对着女帝便道:“女帝大人。”
女帝冷冰冰的盯着严松:“说说吧,怎么对付陈仲。”
严松眼心下松了口气。
不是要他的命,那就好说。
不过看女帝这眼神,也分明是最后一次给他机会。
严松也不敢大意。
其实这几天他已经在盘算怎么对付陈仲了。
现在动郾城肯定是不行的。
陈仲成了兖州城的知府,一旦他们发动战争,一方面给了大魏对付他们的口舌,另外一方面会让陈仲有了兵权。
作为知府一旦有了兵权就是封疆大吏了,那就真的难对付了。
所以严松想到了另外一个整治陈仲的好办法。
他赶紧爬向女帝的脚前,说:“女帝大人,您想,兖州那么多的县衙,县令,区,区主,这些人哪一个不想登上兖州知府的位置?”
“这些人在兖州盘桓多年了,都极其有势力,而陈仲呢,只有一座小小的郾城为根基,突然就坐上这个位置了,那兖州其他的府衙县令,区主能愿意么?”
砰!
女帝一拍桌子,脸上原本的怒火阴云瞬间消散了一大半。
她看着笑呵呵的严松说:“好,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别再失手了,你来吧。”
严松马上一拱手笑道:“女帝大人请放心,这次我胜券在握。”
“行了,下去吧!”
女帝摆了摆手。
严松这才退出了朝堂。
只是一出来,他的神情就变了,挫着牙花子,冷冷地说道:“陈仲,你这条野狗,害得老夫真够惨的,这次我一定把你撕成碎片。”
他要去一趟兖州下的最大县,洪山县,去见洪山县的县令唐风。
此人的身份极其不简单,他是大魏朝堂上的大员唐古的儿子。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唐风败给了陈仲,那么陈仲也等于得罪了大魏朝堂上的唐古。
以唐风的性格,必然会给陈仲搞出一些麻烦来。
他们大雍岂不是可以坐享其成,观看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