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剑男低垂下头,面露愁苦,似乎在回忆往昔,实则快速整理了一下思路,搜寻了一下自己脑海中历史记忆,很快他抬起头。盯着圣母奶奶的眼神里流露出真诚,“圣母奶奶,”他悲苦地说。“我乃是忠良吴潜的孙儿,因为我祖父被贾似道党羽所害,所以那日我见奶奶杀贾似道才冲上前欲杀贾似道!”
圣母奶奶拿着宝剑连续跺地,清脆的咚咚响声回荡在山洞之中,很远地方两个白衣守卫纷纷向这里看过来,圣母奶奶拄着宝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她身体就左右摇晃了起来,她身边的周婉儿急忙扶住她,她倔强的甩开周婉儿,踉跄地走到铁栅栏前,拄着宝剑跪倒在地上,她看着吴剑男的眼神里流露出深情,“老媪糊涂。”她说,“不知小公子是恩公之后,险些害了小公子的性命了。请小恩公责罚!”她颤抖双手举起宝剑,递到铁栅栏前。
吴剑男心中一阵狂喜,刚才他胡诌的,竟然碰上正主,如今他已经没有性命之忧。转念一想,正好可利用这个机会重新回到柳青青身边。他心中打定主意,但是又不肯直说,只是背负双手。在牢房里踱步,他时而仰天长叹,时而又低头不语,时而站在铁栅栏前盯着圣母奶奶,……最后又抱住自己额头,似乎在做着痛苦的决定,实则在表演,隐藏自己真实目的,片刻他终于说:“圣母奶奶,如今贾似道未死,我心有不甘,我想回到临安城。伺机杀死贾似道!”
圣母奶奶皱紧眉头,片刻后又摇了摇头,“你既想杀贾似道,”她说,“武功造诣必须过硬!老媪想看看你的功夫如何?”她挥手,“婉儿,带他出来!”她继续说。
周婉儿打开牢房门,吴剑男走出牢房,他们一行走出牢房。路上圣母奶奶吩咐叫上木萍,这是吴剑男第二次见到木萍,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袍,脚穿皮靴,腰间挂着一把宝剑,她与吴剑南打了一个照面,然后就一句话也不说了,她只是目视前方,这时会看到她眼神显得呆滞。这与她俊俏的脸蛋,形成鲜明的反差。
他们走出山洞,就在一处树林停了下来。圣母奶奶叫周婉儿,木萍与吴剑男比试,吴剑男表面上笑嘻嘻无所谓,但是心里面叫苦不迭,因为之前他看见过周婉儿,木萍与衙役格斗,纵身跃到屋顶上的情景,这两人的武学造诣和他就不在一层次上,但是为了回到柳青青身边,继续捆绑上权臣贾似道,为日后争取到更多利益,他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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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脚前后交叉,一个拳头在脑袋侧面,一个拳头笔直向前伸直,一双眼睛来回在周婉儿,木萍面孔上扫视。周婉儿抽出宝剑,挥剑刷刷刺出几剑,随即腾空跃起,这时她身边的木萍也与她一般招术,随着她们身形纵跃,刺出剑花,这四周的树木突然哗啦啦作响,树干摇晃,树叶纷纷落下,树叶随着她们剑锋上激荡出来的真气游走,看到这里,吴剑男心想这还要回到贾似道身边享受荣华富贵呢?今天这不是要玩完吗?他的功夫等级与她们比较起来,充其量也就是刚入门。大人打小孩子吗?这是找死?他面色顿时变得惨白,额头上,面颊上渗出汗珠,一双眼睛怯懦地躲闪着周婉儿,木萍凌厉的目光。
“当心!”周婉儿大呼。她纵身挥剑向吴剑男而来,木萍随即也冲过来,她们剑锋所指,剑锋四周炫舞的树叶像是一道离弦的箭笔直地向他飞射而来。
吴剑男心想好汉尚且不吃眼前亏,我又不是好汉,我的外号叫做逗比熊,他急忙躲到一棵大树之后,树叶齐刷刷地飞射到树干之上,树叶宛若钢针一动不动,树干剧烈颤抖,咔嚓咔嚓树枝折断的声音充斥在树林中,树枝上的树叶纷纷坠落。一道强劲的劲风向他逼来。他感觉到身子仿佛被大石压住,尤其在他每一次呼吸时都让他感觉到费力,以至于他快要窒息了,紧接着他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他知道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一定会被揍得鼻青脸肿,他走出树后,连连摆手,“我认输!莫再打了!”
周婉儿,木萍落在他身前,纷纷看向圣母奶奶,圣母奶奶连连摇头,“小恩公,武学造诣极低,如此一来,又如何能靠近那贾似道呢?贾似道身边有南少林四大护法保护,小恩公此去,必定去送人头去!”她说,已经走到吴剑男身前。“老媪,”她继续说。“请求小恩公留在老媪身边,待老媪身体无恙之后,老媪一定细心教授小恩公剑法!待小恩公能自保之时,再寻贾似道报仇不晚!”
到了这时,吴剑男心知他暂时是回不去了,不然一定会被揭穿,那时还不嗝屁,于是他抱住双拳,“如此一来,就叨扰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