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玥子身后一个年轻道士走出来,“耶律冲,你大逆不道!”他大吼着,指向耶律冲,当他看见耶律冲凌厉的眼神里时,他连连后退,又退回到人群之中了。
其余道士与耶律冲目光对视时,很快也都默不作声了,耶律冲身后道士发出阵阵鄙夷的耻笑之声。
玄玥子面色涨得通红,握住剑柄的手剧烈颤抖,耶律冲举着双剑一步步向玄玥子逼近,“废话少说,”他说,已经走到玄玥子面前,玄玥子步步后退,他继续说:“大师兄,今日你若是胜了我,我自当将泰山掌门之位让于你!”
玄玥子又后退几步,他不再退了,拨开双剑,挥剑挺刺,耶律冲双剑格挡,他转身,刺向耶律冲心窝,耶律冲挥剑格开,斜砍玄玥子脑袋。玄玥子纵身跃起,手腕抖动,他手中之剑宛若灵蛇一般直取耶律冲面门,心窝。耶律冲边退边挥剑格挡,剑芒从他们宝剑上迸射出去,叮叮当当金属之声不绝于耳。紧接着两人互有进退,剑芒很快遮蔽住他们的身形。
吴剑男心想:“这两人剑法在仲伯之间,短时间难以分出胜负!”他缩回脑袋,倚靠在树干之上。仰望星空,此时明月从乌云中移出来,天地间亮了,灰蒙蒙的月光洒进树林中,在树林中留下斑驳的影子,树林静悄悄的,只有叮叮当当金属碰撞声传来,真金眯着眼睛看着玄玥子,耶律冲,有一瞬间他的手会抓在树干上;妙严看着树林外的眼神里黯淡无光,她显然对耶律冲,玄玥子之间的格斗并不感兴趣;木萍,周婉儿,那木罕兴致勃勃地看着耶律冲,玄玥子。他继续想:“泰山派既来到开平,一定是加入了忽必烈阵营,此时玄玥子与耶律冲争斗,必然会导致泰山派元气大伤,如果我此时能化解两人恩怨,能为义兄真金排忧解难!”他脸上洋溢起微笑,转身向树林外走去。
真金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惊诧;木萍,周婉儿,那木罕面面相觑;妙严眼中绽放出精光,随即狡黠笑了笑,“着任定是憋了一肚子坏水,喔且捉弄他。”她这样想,从地面捡起一块石头,向他扔去。
他要走出树林时,脚脖子挨了石头的打,他走路不稳,踉踉跄跄向前冲去。耶律冲,玄玥子看见一个黑影冲过来,各自纵身跃开,吴剑男站在他们中间。他双手按住膝盖,低垂着头,面色涨红,龇牙咧嘴地看着自己脚脖,从他脚脖上传来的阵痛感正向他全身蔓延。他额头上,背脊上快速冒出冷汗。他倒吸一口凉气,暗骂:“这是那个该死的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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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冲,玄玥子身后的道士看见一个小娃娃像是要撅腚放屁一样站着不动,哈哈大笑起来。
笑后耶律冲挥剑指着他,“你是何人?”
吴剑男龇牙咧嘴地直起腰,“我是化解你们干戈之人!”
耶律冲暗暗惊奇:“一个小娃娃要化解干戈吗?”他注视着吴剑男,吴剑男长袍破烂不堪,蓬头垢面,俨然就是一个小要饭花子的打扮。就凭他?他眼神中透露出狐疑,他转念想:“这小娃娃莫非是玄玥子安排的暗子?”他看向玄玥子。玄玥子惊奇地看着吴剑男,随即眼神疑惑地看向他。
“你是什么人?又以何等身份化解我们之间的干戈?”他说。
吴剑男说:“我是明教中人,路过此地,看两位大动干戈,所以想化解你们的恩怨!”
玄玥子哈哈大笑,四周的道士都惊奇地注视他,他笑后朗声:“明教是魔教,并非是我们中原武林教派!”
吴剑男说:“明教确非中土教派,明教乃是从波斯传到中土。”
“一个魔教的小子也有资格介入我们泰山派的事儿吗?”玄玥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