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息严?你觉得现在作息太严格了?生病了就没有自由了是么?”
“不是不是…不是!”林飞飞说不清了。
“你这种生来享福的人吃过什么苦呢。也不对,你也吃苦,只不过那是高维度的苦。”护士长说着竟笑起来,“甭管是低维还是高维其实还是一样的,比如现在咱们都困在这里,而且我觉得你比我惨。”
林飞飞眯眼睛看护士长这在说什么呢。
“其实我不想你出去,你出去了,就说明有出去的可能。制造不该的幻想。”护士长又自顾自笑起来,“要是能出去,捡垃圾也很幸福呢。”
“嗷……”林飞飞的大脑又被砸了,这下砸的格外疼,眼前一黑又要晕过去了。
矿泉水瓶,左夕颜,捡垃圾,这些不相干的东西是什么。
“捡瓶子去卖,每天也能过挺好呢。”
眼周满满舒展,鹅毛拂过诸多元素竟全数轻轻复位。
曾经她每天和一位叫左夕颜的姑娘在一起给垃圾分类,尤其是捡高价矿泉水瓶子。地点是中世纪城堡一样的普林斯诺大学,离开的时候曾经把一只价值15万的定制水晶瓶子送给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