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脑子活络地转起来。
太后这是怎么了?
方才落下了什么重要线索吗?
“宸王妃是担心哀家被那圣女蒙骗了吧?”太后不悦,“你以为你方才的那些小动作,哀家不知?”
秦时月回过神:“母后,什么小动作?”
太后看了眼白月姑姑:“你瞧这丫头,真当哀家老糊涂了?”
白月朝秦时月福了福身子:“太后久居深宫,怎会看不穿她人的心思?”
仿佛是在说绮璇,又仿佛是在说秦时月。
秦时月端正而跪:“时月冒犯,请母后责罚。”
话音还未落地,就被太后拉起来坐到了身边。
秦时月试探着问道:“母后,您这是?”
“你这丫头,可是担心那圣女蛊惑了哀家的心?”
秦时月微微一笑:“母后,这话,时月可不敢说,两国邦交,时月哪里敢怀疑圣女蛊惑。”
说完,垂下眸。神色似是委屈。
太后拍了拍秦时月的手:“你母亲如何了?现在可缓过来了。”
“多谢母后关心,母亲只是受了惊吓,又两日水米未进,身子有些虚弱,说过两日养好了身子,便进宫探望母后。”
“无事就好。这两日,你也忧心劳累的,着实辛苦。”太后说着,摇了摇头,“你不会是怀疑?”
“两国邦交期间,凡是要讲究证据。”秦时月轻叹,“主要是,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
“放心,有哀家在,定会让你和你在意的人无事。”
秦时月笑了笑:“如此,有劳母后庇护。”
“难为你了......”
绮璇从寿康宫出来后,直接到了观象殿见国师。
每天,她都有一个时辰留此学习的时间。
但大多数时间,国师乌明相只是拿了有关占卜的书卷让其自己翻阅。
现在,绮璇照往常读完一卷书,便找机会开口问了一句:“不知乌国师可听说过我们东吴,神乎其神的占卜术?”
乌明相未抬头:“哦,还请圣女赐教。”
绮璇并不在意他的态度,继续说道:
“我们东吴有夺舍术,传闻于民间,就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的灵魂,占据了另一个人的身体,可是同时空的,也可是异时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