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秦时月还在琢磨江慎的梦境。

驿儿?

【书中可没这么写过,甚至落在他身上的笔墨又少之又少。】

【仅仅一个玉佩,当做撬动的钥匙吗?】

“一个人坐在这想什么?。”

想得入神时,一个身影从背后传来。

秦时月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君祁烨云淡风轻地回来了。

“这么好看的玉佩......”君祁烨从秦时月手里接过玉佩,“这不是江少卿身上的吗?”

说着,不由得疑心起来。

她怎么会有江少卿身上的玉佩。

秦时月知道他的想法,干脆大方承认:“今天下午,江少卿到回春堂诊病,就留下了玉佩当诊金,还承包了以后的治疗。”

“这么大方。”君祁烨将玉佩还回去,“江少卿到底得了什么病?”

秦时月想了想道:“不过是心里排解不开,借着他的梦境,让他排遣一下而已。”

君祁烨疑惑地挑起眉毛,等着秦时月继续说下去。

“梦里,他一直喊爹。其他的,倒也没什么。”

一直喊爹?

君祁烨眉头微蹙:这倒是个新鲜事。

江慎的背景很干净,几乎没人知道他的底细。

他更是从未提及过他的家人。

“治疗效果如何?”

秦时月摇摇头:“还是很警惕,根本不能完全放松,才见起色,便断了。”

君祁烨听到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他毕竟是大理寺少卿,警惕心都是入了骨子的。”

“我想过这个问题,但今天的治疗,他却在梦中,说出了自己梦魇。”

秦时月眉头不展:“他的梦里不仅有他的父亲,还有,谨王爷。”

君祁烨脸色微变:“也就是说,他的父亲和六哥有关系?”

“不确定,也许是朋友,也许,是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