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渔木文雄的翻译传达,最终得到的答案却是让人倍感失望——即便他们二人施展了最为迅速有效的针灸之法,但这位接受治疗的患者依旧毫无反应。面对这样的结果,两位经验丰富、医术精湛的老人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毕竟,他们已然使出浑身解数,运用了最有可能奏效的方法,可伤者仍然没有丝毫的知觉。
眼见如此,华老和山伯决定将今日的诊治情况如实向赵天宇汇报一下。
于是,两人转过身来,正欲开口,却惊讶地发现赵天宇不知何时竟呆立在原地,宛如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双眼直直地望着前方,似乎正在沉思着什么重要之事。
华老接连呼唤了赵天宇三遍之后,他那沉浸于与乾坤百草紧密相连状态中的心神,方才缓缓被抽离而出,逐渐恢复清醒。
只见赵天宇一脸歉意地看向华老和山伯,赶忙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华老、山伯!刚才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一些事情,结果一走神便入了迷,实在抱歉得很呐。不知道眼下情况到底怎么样啦?”言语之间,赵天宇满含愧疚之情。
听到赵天宇这番话,华老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将目光转向他,面色凝重地说道:“此次恐怕我和春山两人要令你大失所望喽。经过一番诊治后发现,你的这位朋友依旧毫无半点知觉。”
说罢,华老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出对此状况也是束手无策。
赵天宇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怔,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他看着略显灰心丧气的华老和山伯,连忙出言宽慰并鼓励道:“这不过才短短一天时间而已嘛,即便有所成效,想必也不会如此迅速就能显现出来呀。再者说了,二位前辈的针灸之术堪称精妙绝伦,那这行针究竟需要多少天才能见效呢?另外,要不要给我的这位朋友再开一些口服的汤药配合治疗呀?说不定这样双管齐下会更有效呢。”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山伯接过话头,向赵天宇耐心解释起来:“咱们这套针法若要完全发挥作用,至少需得行针一十八天方可算作一个完整的疗程。虽说我俩确实还掌握着其他一些疗法手段,然而论及起效速度,却是远远不及这针灸之法来得快捷迅猛啊。唉……依目前的情形来看,或许真的很难救治好你的这位朋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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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至此处,山伯不禁长长叹息一声,脸上尽是惋惜之色。
“无论如何,只有尝试过之后才能知晓结果!方才我观您二位行针之时,似乎耗费了诸多体力。可见这套针法对于体力的消耗着实巨大!不知我是否可以向二位讨教这针灸之法?以后由我亲自为他施行针灸,也耽搁您二位去处理其他事务,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赵天宇心中跟明镜儿似的,他深知华老与山伯刚才所言已表达得十分清晰明了——他们确实束手无策,无法将斋藤直秀彻底治愈。
“哈哈,真是没料到你居然对医术如此饶有兴致呐!也罢,权当是又多培养一名医学人才了。只是嘛,你终归并非科班出身的医学生,因此回家后还是先从练习铜人开始吧。”
华老与山伯对视一眼,均认为若是他俩每日持续这般耗费大量体力替斋藤直秀针灸,实在是徒劳无益之举。
毕竟那躺在病榻之上的伤者始终毫无半点知觉。
既然赵天宇如此积极地表示愿意替他们分忧解难,山伯心中暗自思忖一番后觉得这并无不妥之处。
毕竟,只要能精准地找到需要针灸的三十六个穴位,并准确把握下针时的力度与深度,想来应当不会出现太大的差错,于是便爽快地应承了下来。
“好!那咱们即刻启程返回吧,我定会全力以赴,争取利用这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将其彻底学会!”
赵天宇毫不犹豫地提出要求,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住处,向华老和山伯虚心求教他们方才所展示的健行三十六针之法。
从表面上来看,赵天宇此举似乎只是单纯地想为华老和山伯二人减轻负担、分担忧愁;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他真正的目的乃是借此机会习得这门针法,进而为斋藤直男施展乾坤百草之中那神秘莫测的瘫愈九针。
如此一来,不但能够巧妙地掩饰自身拥有灵力一事,还可将所有的功绩尽数归功于山伯和华老,从而避免引发他人的疑心猜忌。
尽管乾坤百草对于瘫愈九针的描述看似简明扼要,但实际操作起来,针灸这门技艺绝非轻而易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