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倒是没有人心险恶这一概念,日子里最难过也只不过是家长里短的吵闹。
金氏跟杨清北一样,自然觉得留在布衣坊不会有什么事。
金氏只不过叮嘱相公早去早回。
谁知道,杨清北这么一走,金氏的厄运就来了。
这间新开的布衣坊是新县令的小舅子开的,他会时不时到布衣坊查看。
刚巧杨清北一走,唐县令的小舅子就来,掀开帘子,走入内院,看到金氏正全神贯注地做绣活。
金氏长得貌美,就算生了虎鸣,也只不过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绚丽。
唐县令的小舅子又是好色的,看到金氏后两眼泛光。
一开始威逼利诱,但金氏哪里肯从,她有丈夫,有孩子,接受的教育又是三从四德,哪里会做这种事。
唐县令的小舅子眼看威逼利诱行不通,于是改成霸王硬上弓。
金氏大喊,可布衣坊里里外外都是堂县令小舅子的人。
何况他又不是第一次了,下人看到也只能当没看到。
等杨清北回来时,金氏已经残破不堪。
杨清北在有限的生命力哪里遇到这样的事。
从出生到读书,结婚生子,杨清北可以说得上温室的花朵。
无论父母也好,杨家村也好,同窗夫子也好,身边的都是好人,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恶棍。
杨清北上去理论,孱弱书生的身子哪里是恶棍的对手。
唐县令的小舅子指使下人把杨清北打了一顿,打得奄奄一息,套上麻袋,扔出城门外。
金氏呼天喊地,自始至终都没有应。
恶霸小舅子满足自己的XX后,把金氏送出城外,还警告金氏莫要声张,像她这样的脏女人,只会丢人现眼,她的公公婆婆只会把她浸猪笼。
金氏自个人找不到清北,于是赶着夜路回杨家,让杨地主喊人找。
杨地主媳妇知道事情后,气急攻心吐了一口老血晕了过去。
杨地主和杨大郎急匆匆带着佃农到城外走,找了一夜终于在一个废墟找到杨清北。
打开麻袋,杨清北全身冰冷,杨地主食指放到杨清北的鼻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