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扭着腰肢上来。
“齐小姐,您还不知道呢吧?这位可是我们这府里的少爷呢,身份尊贵得很。”
“牡丹姐姐好不容易请齐大师题了字,人家倒好,说不好看,自己写了。”
齐芍药往牌匾上定睛一看,旋即笑出了声。
这牌匾上的字她居然不认识。
从古至今,历朝历代的文字,她都有所研究。
这俩字她认不出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字是乱写的!
况且别人看不出来,她可是从小耳濡目染,对书画一道有不浅的造诣。
牌匾上的两个字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名家气息,可以说毫无技巧可言。
这样的字拿去参加书法比赛,恐怕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不过。
“白姐姐,这样一个狂妄自大的文盲根本不配接受你的服务?我爷爷是书画协会的副会长,要不安排你到书画协会来工作吧?”
像书画协会这样的组织夏国可是有不少的。
这些组织的人员不事生产,还拿着不菲的津贴,时不时出去采个风还能报销,别提有多舒服了。
齐功成身为副会长,想安排一个人进去实在是太容易了,甚至都不用去书画协会报到,给个卡号按月领工资就行了。
“芍药妹妹,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既然干一行,就应该爱一行。现下我是叶少府中的管家,他便是主,我便是仆,我非常尊敬他,也请你尊敬他。”白牡丹认真地道。
她可不相信能够让孙长福如此忌惮的人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草包。
而且她从叶凌天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让人心悸的力量。
那种隐而不发的强大气场,她即便是在不列颠的国主身上也未曾感受过。
“好吧,看在白姐姐你的面子上,本小姐不跟他一般见识。”
“对了,之前爷爷给你题字的时候不小心把一滴墨水洒上去了,他老人家不满意,所以想重新给你写一次。”
齐芍药说着,忽然停了下来。
她一转身,没看到齐功成的人影。
此时,齐功成正站在那块牌匾面前,神情似乎有些激动。
“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啊!”
齐芍药见状,赶忙上前将自己的爷爷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