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雨飞快的瞟了一眼程青砚的屁股，确认没有尾巴之后松了一口气。

程青砚身上藏着太多变数，听见程青砚说自己有尾巴，她是真的担心程青砚会忽然之间长出来一条尾巴。

到时候，她不是人的身份就真的藏不住了。

即便是飞快的一眼，也没能逃过程青砚的法眼。

没想到叶灵雨是真的相信了，并且看过来求证了，她觉得心酸又好笑。

心酸的是，叶灵雨一直对她的无条件信任，好笑的是，叶灵雨居然真的会相信她有尾巴。

这份无条件的信任让她心底冒出来一股子酸涩，即便在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即便知道自己可能不是人，叶灵雨依旧留在她身边，从未想过离去。

虽然叶灵雨不把爱她挂在嘴边，但心里对她的爱意依旧将她填满。

如果爱情有样子，那应该就是叶灵雨跟她的样子。

程青砚将叶灵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尾巴骨，柔声道：“娘子，我不会突然长出一条尾巴，你不必为此而担忧。”

“我之前是人，来到这里，我也还是人。跟江江不一样，我不会变身。”

“但是，我会化身为狼，为狗，但我只会是娘子你的小狼狗～”

说完，程青砚晃了晃屁股：”感受到了没？那根只为娘子而摇晃的尾巴～“

红果果的表白话语，让叶灵雨余潮之后又红了脸颊。

程青砚说的这些不知羞的话，对她来说，还是太露骨了。

叶灵雨红着脸没有说话，只是这放在某人臀部的手用力拍了拍。

掩饰性的轻咳一声之后，叶灵雨将手收回：“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饶了你。”

程青砚继续在叶灵雨怀里撒欢：“娘子～妻妻情趣嘛～我看到娘子这样妩媚的躺在我旁边，我当然热血澎湃，心情激动啊！”

“在这种情况下，控制不住自己对你的爱意才是正常的哟～”

还哟，哟你个大头鬼！

叶灵雨一把拧在程青砚的腰上，拧了一圈。

惹得程青砚直接一个猛虎入怀，扑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