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他好像早就知道了。问的问题也像是在确认，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打探。”

程青砚想了想，问程元福：“阿兄是真的对那人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程元福摇摇头：“晚上来的，很黑，什么都看不到。”

“那剑架在脖子上，冰冰凉凉的，其他的，真记不得了。”

用剑的人，晚上闯入百姓家里，横剑架在人家脖子上，还能记得剑身是冰冰凉凉的，也不错了。

像是想起什么，程元福嘶了一声开口：“那人好像是满头白发，但听声音，并不像一个老人。”

“对，像经常来找你的那位白发郎君！”

沈子瑜？程青砚头皮发麻，回想最后一次见沈子瑜的画面。

回想沈子瑜第一次见到她手臂上的伤疤和红色的那颗痣的时候，异常的反应。

原来，那个时候就被沈子瑜认出她来了？

就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