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多数暗中往来,除了私情之外,他们还偷偷拿到一些苏镇与京中官员往来的书信。
这事让苏镇知道,下场比他从这里走出去,还要惨。
刚才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顿时朝楚泽不断地磕起头来:“大人饶命,大人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还请大人网开一面。”
楚泽冷哼了一声,道:“本官想知道,镇这些年,在银川都做了什么,又贪了多少,有没有证据。”
唐书吏眼珠子一转,捡了些楚泽知道知道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听来听去,也不外乎圈地、私自增加赋税这些。
“如果大人要证据,小的那里都有,现在便可给大人取来。”唐书吏道。
楚泽审视地看着唐书吏。
唐书吏被楚泽看得心里发慌,但面上却尽可能的保持着镇定。
楚泽看了唐书吏片刻,忽然抓起茶杯,重重地砸到唐书吏面前,怒道:“我得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在本官的面前,竟然还敢有所隐瞒!本官是给你机会,这才将你带来询问,你别不识好歹!”
“说,苏镇都做了什么!说清楚了,本官未免不能保你一命,但如此再敢有丝毫隐瞒,本官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楚泽拿出枪上膛,漆黑冰冷的枪管抵在唐书吏的太阳穴上。
唐书吏吓得冷汗直冒。
什么都不敢再隐瞒,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知道的事,全给说了一遍。
“苏镇自接手银川之后,初时确实兢兢业业,但没过几年他就开始贪污受贿。神佛钱这些都小数,还有每看应该上次的粮食,上让我们征收一旦的话,苏镇便会向百姓征两旦,多余的便听下,或者卖出去,或者就是便将其流入市场,再高价卖给百姓。还有替苏府做工的短工,银子也是其他地方的三分之一。……”
楚泽安静地听着。
按唐书吏的话,苏镇在贪污一事上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私自增加苛捐杂税、官商勾结,只要能抠到钱的地方,他都会出手,恨不得将地皮都扒进自己的口袋里。
听到最后,连旁边听着的锦衣卫都听不下去了。
“大人,这苏镇也太坏了吧!”他们最近也在细查苏镇,但时间太短,能查到的不多。
本以为那已经很过分了,结果竟然还有更过分的。
锦衣卫道:“大人,您一句话,属下们现在就将苏镇给您抓来,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