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在折子里婉转地说道:“丁维山、姜江凯虽然犯下滔天大罪,但他们尚属年轻气盛,是非不分。如今二人已知错悔改,恳请皇上念在丁相、姜国公两位老臣多年为朝廷鞠躬尽瘁之劳,对二人从轻发落,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朱元璋怒火中烧,啪的一声摔了奏折。
“简直岂有此理!朕下旨兴学,他们竟敢捣乱学堂,意欲何为?此等渺视皇权,朕岂能轻饶?”
内侍太监吓得连连跪下请罪道:“皇上息怒,奴才不该多嘴。皇上英明,自有定夺。”
朱元璋气哼哼地坐下,看着案上的奏折,久久不语。
他心里明白,丁相和姜国公毕竟是朝中的元老,一直为朝廷鞠躬尽瘁,让他们眼睁睁看着儿子送死,未免有点太狠了。
再者,他们在朝中人缘甚广,若是逼急了,难免会引起其他大臣的不满。
“我听说啊,他们在凤阳府,故意捣毁学堂和运动场,就为了和朝廷作对。这不是明摆着欺君犯上吗?”一个纺织的妇人神神秘秘地说。
“瞧这两个世家少爷,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如今也有今天!”一位茶馆里喝茶的中年汉子幸灾乐祸地说。
“啧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皇上兴学育才的盛世伟业,他们居然敢拦?活得不耐烦了吧?”一个卖拨浪鼓的小贩感慨道。
“堂堂姜国公之子和丁相之子,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唏嘘啊。”一个卖艺的瞎子摇头叹息道。
旁边一个白须斑斑的老者摸着胡须,意味深长地说道:“楚泽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魄力和眼光,真是不简单啊。想我们这把年纪,还整天只知道喝酒赌钱,岂不是惭愧?”
师爷点头附和道:“知府大人说得极是。楚泽王爷不愧是当今皇上的亲信,难怪深得圣上信任,屡受重用。我们这些做地方官的,实在该好好向他老人家学学。”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对丁维山和姜江凯的结局感到大快人心。
在他们看来,再显赫的家世,再耀眼的身份,如果失了民心,也只是过眼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