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就是有两个臭钱么,真是小母牛下崽子,把你给牛逼坏了!”
王婆冲着西门庆的背影唾了一口,而后眼皮一直狠叨叨地夹,似乎想要把西门庆给夹死。
旋即又开始犯了愁,西门庆可是她的大主顾,每次出手都是几百文,甚至偶尔还有碎银。
他不来,只靠那些抠门的老财,每次不过十几二十文。
得什么时候才能攒够一套体面的寿衣啊!
王婆愁的大腿都拍青了。
恍惚间,她抬头看向了对面的阁楼。
“大朗,辛苦了两年半,也该歇息一下了,这几日你好生逛逛,想钓鱼就去,也不必在意收获,那样就不开心了。”
潘金莲趴在武鸣的心口,尖巧的下巴轻轻摩挲着。
以往只觉得像是秃毛小野猪一般扎人,如今那一丛细长软毛撩着下巴,居然还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也行,正好我看看县里有什么生意可做。”
武鸣微微点头。
“来,大朗,奴家给你量下尺寸。”
潘金莲站起身来,莲步轻移,拿来了皮尺,让武鸣站在地上,“如今天气开始变凉了,棉衣也改重新做了,大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