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喝盏茶。”
武鸣摸出一两银子递给两个跟班步兵。
二人也没有任何怨言,一方面武鸣是督头,另一方面则是被老虎吃掉的兄弟家里都得了督头的好处,日子才好过了起来。
至于朝廷的抚恤金,那可得等东京汴梁的文官老爷们想起来,且得等呢。
“小官人这次出去,看来收获颇丰呀?”
孟玉楼坐在别苑当中的凉亭下,也请武鸣坐下,笑意吟吟道。
这时,庞春梅端来茶壶和茶盏,看到来人是武鸣,愣了一下,而后便一路小碎步的过来。
“瞧你这丫头笑得,嘴角比那过年的猪还难压。”
孟玉楼翻了自己的陪嫁丫头一眼,而后冲武鸣笑道:“这批货还是那么纯,小官人也别藏着掖着了,都掏出来吧。”
“这次准备的不多……”
武鸣说着掏出了十斤绵白糖。
当然是换过草纸包装的。
折合大宋的两数,差不多是一百二十两。
也就是一百二十两黄金,或者一千二百两白银,或者一千二百贯铜钱。
“小官人,你那里不会是无底洞吧?”
看着武鸣从平平无奇的腰间,掏出这么多草纸包来,孟玉楼简直看傻了。
“再深的洞也有底,只看能不能触碰到罢了。”
武鸣探了探手:“你看,这次就掏空了,一点都没有了。”
孟玉楼当场爆笑。
又觉得不太好意思。
却又忍不住。
抬手捏了把庞春梅腰间嫩肉,疼的那丫头把点茶的茶筅都甩飞了。
“你这丫头,这么大了做事还笨手笨脚。”
孟玉楼成功甩锅,也盖住了笑意。
如果是现在的西门庆给她讲笑话,她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可从武鸣那张俊秀的脸上说出来,就觉得很有趣。
“小姐……”庞春梅扁扁嘴,只得承认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