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讥笑一声:“红口白牙,随你怎么说,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有人被人杀了全家,杀了未婚夫,被林冲捉住了,结果还拜匪首为义兄,还跟个秃毛小野猪结婚。”
武鸣冷笑一声,鄙夷至极:“比被抢上山的压寨夫人都不如,至少压寨夫人不用卖命,结果现在还想着给别人报仇呢。”
“啊……”
武鸣的话语,就像一把把利剑,不断刺中扈三娘的内心。
她愕然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半个字来。
尤其是武鸣脸上那鄙夷的表情。
让扈三娘直接愣在当场。
人人都说是祝彪蛮横惹起了事端,但毕竟是时迁偷吃了别人的打鸣鸡。
而且说起来,李家庄,祝家庄,扈家庄联盟,不就是为了防梁山反贼吗?
自己怎么就从一个良家女子,成了反贼的帮凶?
反而还念那所谓义兄的好?
“啪嗒!”
武鸣丢掉了红棉套索。
惊醒了扈三娘。
“你没有趁我愣神偷袭我,你是个好人。”
扈三娘情愿武鸣抓住红棉套索,这样她至少有点事干,哪怕被人领走了,也有个去处。
现在她该何去何从?
报仇!
“你现在报仇,不过是白白送死。”
武鸣晃了晃腰刀:“这世界没什么好人坏人之分,但做人至少要有底线和良心。回梁山去吧,睡不着的时候仔细想想。”
说罢,武鸣转身,继续朝汴梁走去。
整个后背都露给了扈三娘。
扈三娘握了握刀把,终究还是没动。
捡起王英和西门庆的人头,施展身法,朝梁山方向奔去。
武鸣冷笑一声,如果扈三娘敢出手,他丝毫不介意辣手摧花。
如今在扈三娘心里种下了种子,具体会长成什么样,他也不确定,但至少有不安因素就好。
梁山不再是铁板一块就行。
武鸣将糖霜收进系统仓库,将西门庆的无头尸体丢在车上,又去找了王英等梁山匪徒的尸体,一并拉往汴梁。
很快,他就在一个驻所口看到了车队,后边绵延的仿佛应该是个镇子。
“瓶儿妹,主要是在意你的安危,不然区区梁山匪徒而已,看你花哥还不把他们全都斩落马下?”
花子虚一手做出左右劈砍动作。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