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饶命,妾身知道错了。妇人一脸苍白,跪地不住地求饶。
你这要富,想必害了不少人吧。
刘胜双目怒争,刚才若不是借助牧人替他挡住这一击,自己的小命儿恐怕已经不保了。
缓过神儿来,刘胜深呼一口气,他一心为善,不愿意伤害富人的魂魄,便开口说道,你赶紧走吧,切记不可再害人。
妇人听了,并没有离去,而是跪下给刘胜磕头,幽幽地说道,妾身并非贪恋神世间,而是心中有遗恨。
那妒财主人面兽心,表面上装大善人,其实一肚子坏水儿,妾身被他强抢过去,当了偏房。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儿子偷窥切身美吧。
有一次趴在妾身,我是窗头,被他撞见,妒踩住,一气之下就把妾身扔到了荒野中喂狼。
说到此,这妇人已经泣不成声。
刘胜听了大吃一惊,想不到受人敬仰的杜财主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难怪白天做木工活儿时,杜财主说家里有邪气,希望他弄些辟邪的符咒贴在家中,以防小鬼打扰。
当时刘胜没多想,将怀里的辟邪符都给了他。
你说的若属实,刘某愿意出手相助,揭开那赌财主的真面目。
接着,妇人对刘胜耳语一番,叫他先去找莲儿帮忙。
几天后的夜里,杜财主已经搂着小妾睡下,有了刘胜给的辟邪服,他根本不惧怕任何小鬼儿。
正在这个时候儿,一阵敲门声将杜财主吵醒了。
谁呀?
杜财主不耐烦地喊了一句,叫小妾去开门。
小妾也是100个不愿意,抱怨了几句,还是下了床。
开门之后,一阵阴风吹来,杜财主打了一个寒战,抬头看到眼前的一幕,吓瘫了。
白发飘飘的月是缓缓走了过来,他身上还有血迹,两眼空洞无神,幽怨声音幽幽响起,度财主,拿命来。
杜。
财主吓得腿软,小妾吓得昏了过去。
他突然想起床头贴的辟邪符咒,不禁胆子壮大了些,大声道,嗯,你奈何不了多谋。
越是冷哼一声,继续朝前走,直到双手掐住杜财主的脖子,他才如梦初醒,赶紧求饶,越是说可以放他一马,便拿出一张诉状,要他签字画押。
杜财主哆嗦着照办了。
第二天,官府将杜财主抓了起来,起诉之人正是刘胜。
公堂之上,杜财主一口咬定小妾岳氏之死和他无关,直到刘胜拿出那张妒财主签字画押的诉状。
他才面如土色,不得不承认了。
其实啊,这昨晚杜财主见到的女鬼,那是刘胜假扮的,而那莲儿是月氏的丫鬟,他忍不住主子就这样冤枉而死,便将衣服保留下来当做证据,因为衣服上有度财主的血迹,当时越是挣脱时咬了杜财主一口。
刘胜找到莲儿之后,两个人合计扮演一出月氏复活计。
这赌财主心里有鬼呀,自然会害怕,所以在诉状上才会画押签字。
平时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刘胜坦荡荡,明知妇人有诡异,他不惧怕鬼神,用牧人替身逃过了一劫。
而杜财主做了亏心事儿,却被活人吓个半死,不打自招,这可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家住在大山深处,过去是个偏僻的穷地方,前几年一条省级公路从我家乡穿过,交通才算方便了许多。
我是村里第一个考出来的大学生,在县城扎下了根,可是混来混去十多年,还是一个要权没权,要钱没钱的小科长。
就是这个小科长,还有人在活动,准备把我拿下。
当不当这个臭科长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但是如果让人家平白无故撬了去,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因此我在工作中谨小慎微,唯恐有一点儿疏忽,被别人钻了空子。
这些年来,我的工作倒不累,可我的心累呀。
这样,我回家的次数就越来越少,虽然我住在县城,离我家仅仅二百多里路,那过去200里路坐班车得走多半天。
现在打出租或骑摩托车两个小时就到家了。
前些天听说老爸身体不太好,早就应该回家看一看,可等来等去却没等出功夫儿。
最近轻松了一些,准备回家一趟,可是老天又不给机会,阴雨连绵,已经下了十多天的雨。
今天下午五点,弟弟给我打来电话,弟弟说,大哥,老爸的身体时好时坏,有时候糊涂,有时候明白。
今儿下午,老爸说啥也让我给你打电话,他说他想你了,让你赶紧回来。
这老爸见不着你老是哭,哭完就坚持下地出门儿,说是要迎接你。
大哥,你快点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