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木、杨斗、余阿其、海无清等人知道不日就要分别,一个个都有些闷闷不乐,平常谈笑欢欢毫无顾忌,这几天都变得十分沉默安静。众人相处日久,兼且一起经历过生死,共担过患难,互相间已经有了兄弟手足之情,自然都不愿分隔两地。
一日午后,张厚不知从哪里讨来两大皮壶的酒,贼忒兮兮地跟众人说道:“这可是碧城有名的碧原雕,兄弟们今晚喝个痛快!”
映丹说道:“谁跟你是兄弟了,好不要脸。”
张厚嘻嘻一笑,说道:“该死该死,说错话了,应该是说兄弟姐妹们……”
映丹怒道:“你再胡说八道,瞧我不大耳刮子打你。”
张厚索性将脸孔凑到他面前,说道:“打吧打吧,你的手白嫩白嫩的,我尝尝打到脸上是什么滋味。”
映丹气极,走到楚小木身前,说道:“小木,你现在就带我去见大将军,我不去南定军了!”
楚小木知道他二人不过是闹着玩,便说道:“都是大将军召我才能去见,想见就见,只怕没那么容易。”
映丹说道:“便是不见大将军,便见见逢副中军也行,反正这些事都是他安排的。”
林振说道:“见了逢副中军后你打算怎么说?”
映丹说道:“我就说我不想去南定军,我要去东忠军……”
张厚哈地一声,笑道:“果然如我所料!”
映丹说道:“如你所料,你料到什么了?!”
张厚笑嘻嘻地看着余阿其,对他说道:“阿其兄弟你长得这般俊俏,以后也有福啦,从此有美人相伴……”
余阿其笑道:“慢来慢来,我可不像你那么厚皮儿,有这么怪异龌龊的爱好。”
映丹对张厚说道:“厚皮儿,厚皮儿,这个诨名送给你挺不错,果然是脸皮厚,嘴皮也厚,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众人纷纷都叫张厚为“厚皮儿”起来,张厚倒毫不在意,说道:“阿其兄弟你没那种爱好,架不住其他人有别的想法哇,哈哈……”
映丹叫道:“那我也不去东忠军了,我去北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