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比喻的意思要直说,我们要记录在案。”
具文斌叹了口气,解释道:“就是当时他主持的时候忘词了,我眼睁睁看着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小抄,放在手掌里念。还有,他向我问我妈的生辰八字,然后掏出书,看着算。”
“这不正常吗?”陈泽洋疑惑道。
具文斌惊了,“哪正常了?”
陈泽洋的眼神在贺威和具文斌的身上来回跳了两下,说:“每个人的生辰八字都不一样啊,要算出来,看书套公式也没什么吧。”
“一看你就是太小了,对这方面根本就不了解。”具文斌伸出一只手,五指伸开,而后,将中指和拇指捏在一块,“这,就这!看到没,大师应该这样,掐指一算!而不是像个开卷考试的学生一样,在监考面前拼命翻书!”
“然后呢,你找了刘敏辉,她怎么说?”贺威将话题拉回正轨。
想起刘敏辉,具文斌就一脸膈应,“能说什么?就问情况呗,到处找补,就想在我们说的话里面找到赵钱临时加钱没有错的证据。我觉得她什么都知道,就是不想承认,简直就是蛇鼠一窝!”
“然后呢?你们产生了冲突?”
“没有啊!”具文斌见锅从天上来,顿时紧张起来:“我没有和她冲突,我就是不满意,埋怨了几句。虽然态度不算好,但起码我说脏字,她丧着脸,但也一直在忍,所以我们没冲突!你们要是不信,可以看监控录像,或者问旁边的邻居。”
邻居和监控这种事自然不用他说。
邻居该走访的一个不落。至于监控,小区物业为了省事,摄像一直都是摆设,根本没开过。
“你什么时候去找的刘敏辉?”
邻居称下午5-6点。
“前天和赵钱发生冲突之后就去了。我们光干正事就忙到了下午三点,算是吃饭和回家的车程,到刘敏辉家怎么说也要5点半,接近6点了吧。”
“几点离开?”
邻居称听到吵闹声之后,他们就一直注意着情况,吵了快一个小时了,直到孙琦把具文斌从店里强行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