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一听要敲掉他的牙,立即原地发射,撒丫子就跑。
速度比兔子都快。
孔彪、孟堂立马开追,他们一前一后从十字路口拐进另一条街,消失在众人视野中。
剩下的泼皮们继续被金吾卫按在地上摩擦。
刘异迈着六亲不认的嚣张步伐,走到一个满脸包的泼皮面前,一本正经地问:
“知道生抽和老抽有何区别吗?”
泼皮哭着摇头。
“不……不知道啊。”
“生抽老疼了,老抽就习惯了,记住长安城里论豪横排不到你们,以后夹着尾巴做人,听清楚了吗?”
“呜呜呜~听清了。”
泼皮哭着回答。
刘抬教育完一众泼皮,抬头往孔彪、孟堂消失的街口望了望。
这俩货追个受伤的小混混用这么久?
他正疑惑,孔彪从街口转回来了。
刘异往他身后瞅瞅,空的。
孟堂和牛二没跟回来。
孔彪小跑到刘异身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
“街使,那边出事了。”
“人跑了?”
“不,人是抓到了,但还不如没抓到。”
孔彪又耳语了几句,刘异的眉头渐渐拧起。
他转身对其他金吾卫命令:
“原地好好招待他们,有想跑的,用带钉子的板子敲,保准一板子下去屁股直接变花洒。”
泼皮们哭惨了。
他们不知道花洒是什么,但想想那情景就恐怖。
刘异跟随孔彪在前面路口左转,进入东市最西边一条街。
他刚转入这个街口,就看见前方五十米左右,孟堂正扭着那泼皮的胳膊站在空荡荡的大街上。
他们右手边商铺的大门是打开的。
孔彪边走边跟刘异汇报:
“刚才我们抓这泼皮时,他无意中撞上这户商铺大门,锁被他撞开了,然后我们就看见了那些东西。”
刘异走到商铺门前,抬头看了眼招牌
——赵李家兵器肆。
他摇头苦笑,还真是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