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瞬息之间，仿佛杀猪般的惨嚎声传出，无比凄厉。

李靖忽觉头痛欲裂，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

他捂着脑袋，当场摔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被踩了一脚的蚯蚓一样，完全扭曲了。

在地上一阵打滚，翻过来，复过去，甚至以头撞地，恨不得把脑袋砸成浆糊。

那种痛苦简直无法形容，掏心掏肺都不值一提，它并不仅仅只是肉身上的，元神似乎都要裂开，三魂七魄仿佛要离体而去。

“别念了，别，别念了……”

“好儿子，爸爸求你了……”

“愿意臣服，我，我愿意向陛下臣服，忠心不二，唯命是从……”

“快别念了，疼死我了，呃啊……”

托塔天王李靖几乎是秒臣服。

他对西方佛门的忠心有倒是有，但是明显不多。

哪吒不由冷笑一声，“晚了！”

“车撞树上了，你知道拐了，股票涨起来了，你知道买了，犯错误判刑了，你知道悔改了，大鼻涕都流到嘴里了，你才知道甩了。”

“你还以为酸奶啊你！”

哪吒瞪着一双眼眸，把张百忍之前写在题卡上的一句顺口溜一字不差的道出。

接着又闭上眼睛，念起了紧箍咒，“唵嘛呢叭咪吽……”

李靖捂着脑袋，只觉疼痛好似翻倍了一样，苦不堪言。

他化身一只无头苍蝇，在元帅府里胡乱冲撞，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到达忍耐极限时，他不自觉的当场昏迷，但随后又被痛醒，然后又接着昏迷，如此周而复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记得托塔天王李靖在昏迷与痛醒之间反反复复了整整一百次后，哪吒才罢休。

此时此刻，李靖早已不成人样了，浑身上下遍体鳞伤，尤其是脑袋，严重变形扭曲，就算是他妈过来，估计都认不出来了。

别说李靖了，就算是哪吒都有些受不了了。

如此长时间的念诵，嘴皮子都麻了。

缓了片刻，哪吒站起身来，再次问道，“李靖，最后再问你一次，臣服还是不臣服？”

“臣服，李靖愿意追随在陛下左右，忠心耿耿。”

李靖趴在地上，头点得像是小鸡啄米一样。

到了这般地步，他如何还能不知头上金箍是谁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