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怒极反笑:“武会长,你怎知他说没说假话?
当时若我是个普通人,早被这个野种废了。现在你跟我说过分,讲亲情,也配?!
我看你这种态度,才叫把路走窄了,就不怕遭报应?”
“巧舌如簧,不知所谓。”武三丰拂袖一甩,眼眸泛出三分怒意。
“老夫坐镇南城多年,谁敢在我面前撒谎,量这小娃也没那个胆量。再说有白家主在场,他岂敢欺骗?
倒是你不敬尊长,也该知道武道一途强者为尊。我堂堂八品,你也敢如此口气。
若不是为了比试公平,老夫忍不得一巴掌拍死你。”
武三丰对韩保国说道:“生死状的事,老夫准了。不知韩家的意思如何?”
韩保国眼光移向秦牧,夹杂几分探寻之色。
秦牧抬眸望向擂台,破军老神在在微眯着眼睛,仿佛这件事与己无关。
秦牧咧开嘴巴,露出一口白牙,“签不签他都要死。”
此话出口,众人惊骇。
“这小子说话百无禁忌,胆子也太肥了,那可是破军呀!”
“连武会长的面子也不给,何况破军。肯定是外乡人,不知南城天有多高。”
“我看他毫无斗气,态度故作强硬,恐怕是个演员。韩家真不厚道,找个演员来送死。”
“可怜这小子还不知道,这场表演真的会被打死哦。”
一时众人议论纷纷,各有各的说法,总之都认为秦牧必死。
台上破军双眼瞪开,一股强烈的斗气迅速压来。
秦牧挥挥手,面前的这股斗气骤然消散,引得武三丰暗惊。
武三丰感应到挥手间的那股能量,与斗气相似,又有些不同。
一时之间,他也陷入疑惑。
不过这小子有点名堂。
白傲堂早知秦牧有点名堂,猜测他利用法宝屏蔽气息,故意伪装成普通人。
这种手段让他不屑,反而暴露出修为不高,还爱低调装逼的恶趣味。
这也符合楚鹏举向他描述的经过,此子靠偷袭伤人,实力有限。
“那好,就签字。”
一张生死状铺开,白傲堂正要画押签字,被韩保国拉住。
“怎么,想反悔?”
白傲堂眼底抹过一丝蔑视。
“不。”韩保国抚掌笑道:“白家主,我俩单赌一局如何?”
白傲堂皱眉:“你要赌什么?”
韩保国伸出五根手指,“就赌500颗凝气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