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楚楚看了一圈,愣是没找到合适的衣服。
她的眼光一向高,这墙上挂着的衣服,她真的有点下不去手。‘
想到进到供销社旁边的一家裁缝店,支楚楚的目光放到了布匹上面。
买布,需要布票,但是她手里没有布票。
现在布票可是紧俏货,一家一户就那么一点,一大家子就指望那点布票了。
成衣太贵了,对一般家庭来说,还是买布最划算。
支楚楚只能拿着钱,干瞪眼,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布。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有实质,加上今天人确实不多,不是很忙,站在柜台后面的售货员忍不住开口,“同志,你到底买不买?”
售货员是一个剪着学生头的女孩,一双杏眼好奇的看着支楚楚,倒是没什么恶意。
“想买啊,有钱没票。”支楚楚双手一摊,一脸无奈。
她有啥办法?一张票难倒一个英雄好汉。
说的就是她。
那售货员嘴唇动了动,面上有丝纠结。
支楚楚是什么人,虽然她每天在家当米虫,但是不妨碍她会来事,而且待人接物和察言观色都是他们这些富二代三代的必修课。
那姑娘的表情虽然一闪而逝,却被支楚楚精准捕捉到,她眼珠子转了下,笑吟吟的靠近售货员,“不知道同志怎么称呼?”
售货员愣了下,“我叫钱朵朵。”
这个时候的人还比较淳朴,特别两个都是女同志的情况下,很容易没有戒心。
“哎呀,这不是巧了吗?”支楚楚一脸惊喜的看着钱朵朵,“你看,我叫支楚楚,你叫钱朵朵,咱们两个名字,就跟姐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