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高喊茯苓,“给世子看看。”
随时待命的茯苓第一时间赶过来,替怀安把脉。
很快,茯苓便有了结果。
“世子中毒了!”
“中毒?!”
怀安吃过早饭便进宫,中途没有进食任何东西。
唯有太后准备的这盅牛乳。
茯苓转头拿起托盘上的检查。
“怀安可是你的亲孙子,你竟这么狠毒!”
孟云裳目眦欲裂地看着太后。
怎么都没想到,她竟会在怀安的吃食里下手。
千算万算,却终究是漏算了她的狠心。
“这不可能,”太后被吓了一跳,呐呐着解释,“哀家怎么可能给怀安下毒呢。”
孟云裳面色铁青,跟太后的解释相比,她现在更想知道如何救怀安。
“茯苓,安安现在情况怎么样?”
茯苓放下奶盅,面色凝重地回到怀安身边,再次替他切脉。
半晌才收回手,神色微忪。
“王妃放心,发现的及时,还没到最糟糕的情况,现在最紧要的是赶紧替世子催吐。”
“好,要怎么做你说。”
茯苓不敢耽搁,报了一系列东西的名字。
太后扬声让坤宁宫的宫女去准备,被孟云裳打断,“丹桂你去准备,铃语铃音去守着门口,从现在起坤宁宫只进不出。所有想要靠近世子的嫌疑人等,格杀勿论。”
“是,王妃!”
丹桂三人拱手应是,快速离开。
太后被晾在一旁,她面色不佳地埋怨孟云裳,“这里可是哀家的坤宁宫,孟氏你未必太嚣张了些。”
孟云裳眉间煞气萦绕,袖中的匕首准备出鞘。
陆宸骁早一步出声,“我认为太后现在更应该想的是如何向我们解释,你如何在怀安牛乳里下毒的事。”
太后一愣。
事发突然,她没来得及听清孟云裳的那声阿九。
只知道这人出现的太过突然,孟云裳更是毫无顾忌地跟他亲密无间。
想到这样的紧要关头,孟云裳竟敢跟别的野男人勾搭,太后怒火中烧。
她沉脸厉喝,“你是哪来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敢对哀家指手划脚!”
“怀安可是哀家的宝贝孙子,哀家怎么可能害他,你个下贱胚子少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