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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之后,上官浅再也没有去过羽宫,也没有去过医馆,她现在还能面不改色去羽宫,茗雾姬该觉得她心机深沉了。
虽然是事实,但一个做了亏心事就心虚的蠢货一定更加让人小瞧啊。
熬过了第一次毒发,上官浅却觉得这毒有些不一样,她的内力……似乎?涨了一点?
经过几次的风波,宫尚角对于上官浅似乎更加信任了一些,也对她更加不同。
宫远徵每日与宫尚角去练武,晚上浑身筋疲力尽地在角宫就地歇下。
他现在蔫的小铃铛的响声都不控制了,整日叮叮当当。
只是,这日宫远徵却守在宫尚角卧室外面,上官浅找到他时,他蔫了吧唧地,看上去可怜地不得了。
“怎么就你一个,公子呢?”
宫远徵:“你回去待着吧,我在这里守着哥哥。”
他眼眶红红的,很难过自己还是没有解决哥哥体内的药,这药难就难在它是补药,除了发作之时痛苦之外,它没有其他害处,宫远徵现在只研究出了一点头绪,还不能解决哥哥的问题。
这个时候,哥哥内力尽失,还要扛住药发作时的痛苦,他觉得自己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