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有一个答题栏，直接用手写上答案就行。秦难书在门上写下180cm。“咔哒”一声，门开了。他弯腰进门，直面门里头的一脸懵逼的小孩儿。

门还没有秦难书高，里头的空间也是。是以他进门后索性单膝跪地看着那个小孩儿。小孩儿长得很奇怪，像又不像人类。他头上长着对称长着两个黑色的小犄角，身后是一对黑色的翅膀，穿着肚兜，很矮的一个小不点儿，像人类世界里迷你恶魔的形象。小翅膀扑簌簌扇动，小孩儿飞在离地面很近的地方。秦难书单膝跪地刚好跟他对视。

“原来你长这样。”秦难书看着他，手上的黄金雕塑又被他加工几下，半开的门没雕刻完，他在门下半部分的地方又雕了一只小恶魔。小恶魔一手扶着门，另一手藏在门后面，半边身体倚着门往外看，颇为童趣。加工需要时间，秦难书干活，小恶魔两眼直直盯着他。

好在秦难书匕首耍的灵活，很快就加工完成。他把雕塑递给面前的小朋友：“送你了。”

小恶魔感动的泪水快从嘴角流出来。好吧，他承认，自己是个颜控。对面这人简直长他心坎儿里去了。“谢……谢谢。”他小小的手伸出来，双手把雕塑接过去，小心翼翼放在自己肚兜面前的小口袋里。那明明是很薄的一小片肚兜，但雕塑装进去后，居然一点儿没鼓出来。

门后还是一条笔直的道。秦难书调笑着问：“这回路是真的了吧？”小恶魔被这要笑不笑的一眼看到脸颊绯红：“真……真的了。”

“我走了，拜拜。”外头还有人在等，不能耽搁，秦难书跟他道别。

他说完起身弯腰往前走。“等……等一下，”小恶魔飞起来：“你怎么知道小明的身高是180的？”

明明没有任何地方提到了。

秦难书回过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想知道嘛。”小恶魔说话怪可爱的。

“可我不想说，走了。”秦难书说完毫不犹豫掉头就走。

小恶魔唉一声跟在他后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