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羊比刚刚那只心大的羊打起来困难不少,看到自己的同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白羊着魔一样逮着撞乔栩然。
乔栩然东躲西躲,手中拿着沾了麻醉果的箭,找机会戳进白羊的身体。
拉弓时间来不及还不容易瞄准,乔栩然将弓扔在远处,防止白羊太激动踩烂了。
在地上连打好几个滚,身上沾满了草屑,漂过的粉蓝色头发被草染绿,脸上也被草叶划伤。
白羊凶狠的紧盯着乔栩然,只等乔栩然露出破绽,它就冲上来撞死他。
又接连着打了好几个滚,一不注意,大腿处被白羊的角划了一道,红色的血流出来沾染了草地。
好在已经到了树边,咬住弓箭抱住树,踩着白羊的脑袋爬上树,蹲在粗壮的树丫上大喘气,看着底下愤怒的白羊,得想个办法将它赶走。
他不可能放弃地上已经死去的白羊,这可是他的过冬物资。
大腿上的伤口有一扎长,不过好在不深,敷点药养两天就能好,只是血流的有点多,看起来有点恐怖。
麻醉果被他慌忙间扔到了另一边,现在身上只有两根箭,一直待下去不是办法。
一会儿天黑了,他找不到回去的路,今晚就得在这个林子过夜了。
低头看了会,撕开衬衫的下摆包住大腿受伤的地方,做好预备姿势,在白羊再一次冲过来撞树的时候跳到白羊的后背上。
双手紧抓白羊的两个角,双腿夹着白羊腰腹,稳定住身体后,拿着一根箭大力戳进白羊脖子。
受伤的白羊更加狂躁,猛地跳起来,后背着地的姿势,想压死乔栩然,让乔栩然从他的身上下来。
在快要落地的时候,乔栩然放开抓着白羊的双手,滚到旁边。
白羊见打不过乔栩然,悲坳的长呼一声告别自己的朋友,带着脖子上的箭跑开。
“嘶——”
乔栩然捏着胳膊,胳膊脱臼了,现在正随意的耷拉在身上。
换了个方便的姿势,“嘎巴”一声,给自己接上胳膊的乔栩然站起来,先捡回了自己散落一地的弓和箭,瘸着腿走到白羊身边,有点发愁。
腿上的伤在剧烈的运动下裂开了更深的口子,走路都费劲,更别提还要拖着这只白羊回去。
如果把这只白羊留在这里明天来拿,估计他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副空骨架了,他不甘心。
要不今晚就在这个林子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