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宴礼对此兴趣缺缺，神情沮丧，“没有痛觉是好事吗？才不是。我以前希望自己能赶在一切开始之前去找你，去救你，帮你摆脱成为丧尸的命运，但是我能力不够，我查不到。”

“在轮回中我用了很多方法，我找不到你，你依旧会变成丧尸，不管我怎么努力，明明在变成丧尸前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付宴礼张开双臂扑进贺笙怀里，“我更希望听到你说疼。”

“和你说疼，我就会不疼吗？”贺笙低头看他头顶。

“我不能替你疼，但我可以帮你上药，哄你开心，转移注意力。”付宴礼情绪更加低落，“都怪我没用，不然你可能会有一个完美人生。如果没有进入那个实验室，依照你的天赋，肯定也是一个大基地的负责人。”

“我现在的人生也很完美，还有，不要把我想那么高尚，我天赋高不代表我就会建立基地保护普通人，我会觉得他们是累赘，我是孤狼玩家。”贺笙丑拒这个夸奖。“最后，我觉得，如果我没有进入实验室，我大概也不会遇见你，事情都发生了后悔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付宴礼仰头，“那你觉得我是累赘吗？毕竟我也没有异能，说到底还是一个普通人。”

“我可以给你开后门，孤狼玩家也是要吃饭的。”贺笙理直气壮，“你当我小弟。”

一句话把付宴礼逗笑，“好的老大！听你的！”

“行了，别沮丧，明天拿着血去研究吧，不够再来找我，反正血液的再生速度也很快。”她的血液不需要承担供氧的任务，更不需要在全身游走，血液补充速度快，但她也没有会大量失血的时候。可能她的血液也很无聊，嗯，给它们找点事。

付宴礼打起精神，“yes， a sir！”

他收好玻璃瓶，储存好，写了便签提醒自己明天出门带上。

月上中天，付宴礼情绪爆发之后就犯困，他打个哈欠，然后黏黏糊糊挂贺笙身上，“想睡觉。”

贺笙把他往上托托，抱紧他，“那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