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有多强,连他跟了多年都不清楚。
现在竟然从这样一个强者的口中说出“恐怖”二字,可见一斑。
“你只要知道用四五天时间将马车从十里镇运到南望城,不是本官现在能做到的事情就好。”男人认真道。
刚才在季家宅子里,郑夏建可是多次起过杀人的心思。
现在听闻大统领这么一说,顿时冒出一声冷汗。
“照大人这么说,这陆天明岂不是杀不了了?那与吹雪楼的合作不就完了?”郑夏建担忧道。
“可以杀,为什么杀不了?”男人又开始把玩起空酒杯。
“您自己说的,不是那个靠山的对手啊...”郑夏建叹道。
男人呵呵一笑:“我说过,只要不要让别人知道是我们动的手就可以了。”
“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如果那人比大人还厉害,这楚国境内,怕是鲜有他查不清楚的事情。”郑夏建面色凝重。
男人突然一伸手。
唰一下抓住一只苍蝇。
接着倒扣酒杯将苍蝇盖在里面。
“酒杯里面,不归大楚管。”男人再次抬手,将一粒黄豆扔进倒扣着的酒杯底下,“这粒黄豆,便是你师兄的朋友。”
“在草原上动手?”
郑夏建顿时一喜。
可下一刻,他又担心起来。
“单凭那一个人,怕杀不了他吧?”
男人哈哈一笑,再次扔进去一颗黄豆。
“不归楚国管的地方,找几个你大师兄的手下把事儿做了,到时候能说话的都死了,谁又会去质疑他们到底是谁呢?你说对吧?”
听闻此言。
郑夏建茅塞顿开。
一高兴,便要给对方满上。
哪知对方已经站了起来。
只见男人隔着兜帽揉动太阳穴:“本官这头啊,又开始痛了,估摸着是从长城上摔下来的后遗症。”
郑夏建眼珠子滴溜溜转。
急忙站起来拍着胸口保证道:“大人放心,剩下的事情,交给下官就好,您安心闭...呸,您安心养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