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陆天明没有觉得这味道有多么难得。
但现在他非常好奇,那双经年用算盘珠子杀人的手,到底是如何做出这么美味的食物的。
“潘叔,谢谢你。”
陆天明抬起头来,笑容如夏花最后一舞般灿烂。
潘宏财微笑回应:“说谢谢就生分了,又不是什么珍馐美馔,以前你不也吃过几回?”
陆天明摆头:“就是吃过,才要谢谢你。”
听闻此言。
潘宏财有些微愣神。
须臾后微笑道:“以后常来,我做给你吃。”
另一边坐着的疤二娃不服气道:“掌柜的,你真偏心!”
潘宏财举目瞪了过去:“这话说的,好像我亏待过你似的?”
疤二娃一本正经道:“那倒没有,主要是你跟陆哥儿说话,比同我说话温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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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
潘宏财举起筷子就在疤二娃脑门上敲了一下。
“你要是有天明机灵,我对你比对他还要温柔,但是你是那块料吗我问你?”
疤二娃捂着脑袋,望向一旁看戏的陆天明。
“陆哥儿,你看看掌柜的,我无非就是迟钝了些,至于这么苛刻吗?”
陆天明哈哈笑着,开心极了。
三巡酒过。
天已黑透。
潘宏财极力挽留陆天明在客栈过夜。
可陆天明哪里还有这个胆子。
前天夜不归宿,才被李寒雪收拾了一顿。
如果再犯,恐怕就不是孝子磕头那么简单了。
“你怕女人?”
潘宏财望过来的眼神里充满了鄙视。
陆天明解释道:“也不是怕吧,互相尊重而已,她无名无分的跟着我,而且做饭洗衣服也很少抱怨,这样的女人,难找。”
潘宏财挑了挑眉毛:“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无非就是图人家那张好皮囊罢了。”
酒喝多了,潘宏财倒是有了几分刚跟陆天明认识时的苛刻。
陆天明翻了个白眼:“肤浅!”
稍作停顿,他自己笑了起来:“虽然肤浅,但也是实话,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确实也难找。”
潘宏财伸指虚点陆天明:“你啊你,比以前真实多了。”
“好事还是坏事?”陆天明奇道。
潘宏财回道:“当然是好事,如果做什么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