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三三两两的上车，5辆大马车向北而行。

出了北关，再行二十里便是瓦剌边境。

然而他这边才刚出发不久，宋小白本以为不会出现的袁紫衣、程灵素和苗若兰，竟然在一次结伴出现在他面前。

并且，袁紫衣率先道，“宋小白，我们同意前来赴约了，不过我们还没决定谁跟着你走，所以你得先告诉我们，我们三人之中谁的福缘最为浅薄！”

“这样么？”

听到她说出这番话，宋小白眼神饶有兴致地扫过袁紫衣、程灵素和苗若兰三人。

而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程灵素的身上。

“我......我的福缘最为浅薄吗？”

看到宋小白投来的眼神，程灵素显得有些灰心丧气。

可袁紫衣和苗若兰却反而松了一口气，然后才赶紧收敛这副神色。

并且对着程灵素发出并没有什么卵用关怀之声。

袁紫衣：“灵素，你放心，要是他敢欺负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苗若兰：“灵素，跟在宋公子的身边也好，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可程灵素对二人的话却充耳不闻，反而瞪着水汪汪的看着宋小白道。

“我.......我会按照约定以后跟着你的，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会怎样？”

宋小白轻描淡写的缓缓道，“三年之内，必死。”

“三年？必死？”

程灵素听到这番话面色更加难看，“因何而死？”

“因为救胡斐。”

宋小白也没有骗人，说出了程灵素在《雪山飞狐》中的结局。

“那......”

程灵素听到这个答案面色再变，短暂的迟疑犹豫过后才说道。

“那如果我不救胡斐，胡斐会不会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