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无论徐晓怎么做,效果都不是很好。
知道储禄山死亡经历的徐风年,当时就怀疑到了徐晓这几位义子的头上。
除了徐晓的义子,谁还能有这个本事指挥北凉的军士,又有谁能有胆量杀储禄山。
首当其冲,徐风年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陈之豹。
别的不说,就说这陈之豹,在北凉,他最看不起的人里面,徐风年和储禄山能排前三。
而储禄山做为徐风年忠实的舔狗,在军中自然避免不了和陈之豹的各种冲突。
种种原因,徐风年第一个就怀疑储禄山的死和陈之豹有关系。
青鸟也是见他走的急,才不顾丫鬟身份,上了马就跟着来了。
“杀...”
“杀...”
“杀...”
演武场内还是杀声震天,徐风年到这里,和没到这里似乎没什么区别。
见陈之豹不回答自己,徐风年有些憋火,望台下又吵,他对着台下怒道:“没看见我在说话?给我安静。”
士兵们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陈之豹嘴角微微上翘,把手一挥。
校场即刻声静。
“你难道不知,校场练兵时,旁人不得擅入吗?”
陈之豹这才淡淡对徐风年道。
徐风年眼睛眯起:“好一个旁人,你好大的胆子啊。”
“我是世子,见我,如见徐晓,知我要来,你不来迎接则罢了。”
“你还敢当众对我出言不逊,你忘了你的身份了?你忘了你是谁了?”
“你这就叫忠于我徐家?我看你是想自立门户吧!”
徐风年最后两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全场的北凉士卒浑然一震。
但凡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徐风年是找茬来了。
“我忠于北凉。”
陈之豹看着徐风年缓缓说道,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杀机。
徐风年一怔,青鸟提枪上前护住,她对陈之豹带着天生的敌意。
她和陈之豹师出同门,可陈之豹出师后,立马弑师。
王秀不仅是青鸟的师傅,还是青鸟的父亲,杀父弑师之仇,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