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不施展轻功,直接去忘忧谷?”鬼仆说着,他的草帽老是被风吹翻,索性袖套一甩,把草帽掀了去,不戴了。
“对路上的环境看的仔细一些,没有坏处。”苏逍看鬼仆掀去了草帽,问:“不戴帽子?”
鬼仆的手不方便,不像是苏逍有手,能扶着帽檐,但苏逍如此问,鬼仆却听得很舒服。
因为苏逍从来没有把鬼仆当做是一个残疾人对待。
“不戴了,反正到时候有人给我洗头,怕甚。”鬼扑嘶哑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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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逍也笑了,给他洗头的人,自然是苏逍,跑不了。
正行着,鬼仆又在问了一次他之前问过的问题:“若是真的找到了人,你真个要像是训练我那般,训练他们?”
苏逍道:“只有这个办法了。”
鬼仆面具下的眉头,紧皱起来,这种训练,每一次都是接近死亡边缘,那种痛苦,鬼仆知道,饶是他,现在也只想停留在指玄境了,要入大指玄,可能还需要更加痛苦,鬼扑想想都有些头皮发麻。
训练的过程且不提,就说结果,每一次,都是照着死了练,鬼仆提升的那时候,每一天基本都在跟死亡打交道。
就一个目标,用尽全力去练,把自己腿练断,内脏练出血就从七窍,甚至是皮肤中渗透出来,也要练。
这种情况,基本人就废了,但只要不死就行,苏逍就会在每一天的训练结束后,用神照经帮鬼仆治疗。
大圆满的神照经,效果好得很,第二天鬼仆又能继续了,继续那种痛苦,继续那种撕裂,继续那种死亡。
就这么小半年,鬼仆才得以入了指玄境。
想起这些,鬼仆问道:“要是没人能受得了呢?”
苏逍回答:“受不了的,就不适合跟我们在一起,也没资格去做那些任务了。”
二人说着,不觉又走了一大段,忘忧谷的石碑,悄无声息的出现,已然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