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雪鸣确认月公子失去了意识,赶紧上前脱了手套给他把脉。
为月宫父子施展金针改颜时,她就瞧着月公子的脸色、眼白颜色皆有异。彼时两位长老都在,她也没好心到要给个跟无锋牵扯的人看病。现在有机会了,顺便证实一下她的某个猜测。
宫远徵不解地看着她动作,问也没问就上前帮忙把月公子放平在地上。
“果然。”章雪鸣收回手,嗤笑一声,让开位置,“阿远也来给他号个脉看看,他这个脉象稀奇得嘞。”
等他过来了,又招手叫宫尚角:“哥哥也来瞧瞧。咱们这位月大情圣爱屋及乌,把云为衫身上的蛊王给引到自己身上了。”
一语出,偷听的又被惊到了。
楼上的后山三人组面面相觑,神色复杂。这种一厢情愿的深情仿佛魔怔,他们听着都害怕。
云为衫也没想到月公子是用这种法子帮她去除隐患的,治疗前她服了药,睡过了全程。
这会儿她属实有点感动了。当然,别去细想章雪鸣描述的云雀被困月宫时的生活才行。
上官浅撇撇嘴。羡慕吗?有点,但更多是嘲弄:又一个郑南衣式的蠢货,沉浸在别人刻意营造出的爱情假象里,自己把自己骗得彻底。
想继续听,外头却没声音了——
那三个在月公子身旁蹲成一排。章雪鸣拉住宫远徵的手,示意他去牵宫尚角的手,又小声跟宫尚角说:“哥哥别抵抗。”
她用内力把三个人一裹,开启群聊,蛊虫的事放在后面说,先说重要的:“后山的雪重子、雪公子和花公子都来了,就在宫唤羽旁边的那个牢房里。他们把牢房的地板挖开了大半,正听我们说话。那边两个无锋也在听。”
宫远徵皱眉:“后山的来凑什么热闹,劫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