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思闭眼,把脑袋埋得更深。
果然,还是她做得太明显了。
“我爸就是突然离开的,他住的招待所一下就起大火烧了个干净,从那以后我就特别害怕身边人突然离开,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小题大做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
提及父亲的死亡,原身情绪一下就低沉下去,季思思被情绪感染,声音闷闷的。
季思思的话引得祁宴一阵心疼,他真该死,居然问出这种让思思伤心的话。
他居然敢怀疑思思,祁宴此刻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不会,就是因为你的药和衣服才救了我和世明一命,思思,你又救了我一命,我这辈子是还不清你了,所以下辈子我们也要在一起。”
季思思被逗笑:“什么年代了你还玩以身相许,再说了我答不答应还一说呢。”
“东西能派上用场就好,当然,如果可以我希望一直用不上,你能和我说说这次遇到了什么危险吗?”
季思思抬起头问祁宴。
祁宴毫不犹豫点头,开始向季思思娓娓道来。
从那群人手中逃脱后,他们遇到了一个晚上去收猎物的牧民,也正是因为能遇到他,方世明的命才侥幸捡回来。
就当他们刚转入一所卫生所,不到三天的时间,那群人很快再次找上门围住了病房,准备带走他和方世明。
祁宴和那群人打斗起来,尽力拖延时间,万幸在最后一刻的时候,他们的人来了。
祁宴回忆往事,“掳不走我们,那四个人就想杀了我和世明,为了保护世明,其中三个人被强行枪决,剩下的一人被我追出去控制住。”
祁宴突然顿住,他笑了起来。
“剩下的那人偷袭我好几次都没成功,说来也是神奇,你父亲的这件衣服竟然连刀都刺不破。”
季思思光是听着都觉得惊险,脸上尽是担心。
“那你除了上半身,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季思思说着一双手就摸了起来,刚碰到祁宴大腿,就听到男人嘶的一声,倒吸冷气。
隔着布料,季思思摸到里面的绷带。
“你怎么刚才不说,还在外面站了那么久,还又跑去所里叫人。”
祁宴受伤的位置是右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