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大觉醒成法师后，我传授不少使用技巧。”

“与其说我是她师傅，我更像是她的父亲。”

周云坐着，回忆起往事，从怀里掏出一根烟缓缓点上。

“你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性格可不是这样子的是吧。”

徐涯点了点头，他接触过几次杨非凡。

第一次给她的感觉是慵懒，仿佛看透事情的真相。

第二次给她的是邻家小女孩的样子，天真可爱又缺一根筋。

但现在的感觉则是偏激，沉默，经常一个人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东西。

“一开始的那个性格都不过是装的。”周云道出事实真相。

“她不过是想模仿我看透真相，但我那个是天赋，就凭她那一根筋怎么学得来。”

“她做事经常以我为模板，有时我也很惭愧，我实力太强，可能给她的压力太大。”

大哥？哪有你这么装逼的？你真真不是在自卖自夸，徐涯内心吐槽。

然而现实里，对于周云的话，徐涯只是频频点头。

上级都将这些私事说出来，跟你掏心窝子，把你当做自己人。

自己要是吐槽，很难不怕周云恼羞成怒把他拍在地上。

“对于此处的减员，我并没有怪罪她什么。”

“换做是我的实力在她位置是，很难保证实力相差如此悬殊还能保证全员无损。”

“只是她的心境暂时不合适带领团队。”

“另外，也是我的私心，给她足够的空余时间去通关深渊，提升实力。”

原来如此，徐涯明白了周云的做法。

理解归理解，但徐涯还是说出自己的打算。

“九歌调到我队伍，这个申请我不能同意。”

“为什么？”这次轮到周云疑惑，九歌是个好苗子，实力也不错。

然而徐涯没有回答，他不想让周云猜测到自己内心的想法。

现在对九歌没有任何太大的感情和利益牵扯。

而且他知道九歌对变强有一股很深的执念，完全不弱于之前的胖子。

万一哪天受不了外神的诱惑，跟唐天一样堕落成追随者的时候。

徐涯不想再经历手刃队友这一场面。

许久，看到徐涯眼神坚定，没有说话的意思，周云明白。

“那好吧，暂时编入熊霸的队伍，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随时可以提出申请。”

徐涯闻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