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哼,还能有什么办法?”千叶影儿冷声道:“这是天毒珠的毒,能将之化解的,自然也唯有天毒珠!夏倾月和云澈此举之意,你们还不明白吗!”
“是让我们,去求他们?”第一梵王双手紧攥。
“不是你们,”千叶影儿声沉如渊:“是我!他们的目的,从来不是父王和你们,而是我!”
当年她给云澈种下了梵魂求死印,将他逼入龙神界,又是当年险些害死茉莉的罪魁祸首。
她当初差一点点就害死了夏倾月的母亲,并让她一生命运惨变,当年,又是她将夏倾月逼入了绝境……
毫无疑问,无论夏倾月还是云澈,都对她恨之入骨。
这是云澈和夏倾月对她的报复!
她知道夏倾月继神帝之位后定会报复,只是没想到竟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卑劣!!
她本还以为,夏倾月这种从不愿害人的“正道人士”会是个极有耐心,且不屑卑劣手段的人……
“殿下!”第一梵王眉头骤沉:“难不成,你真的要去……”
“不……可!”
天毒和魔气同时缠身的千叶梵天发出一声震怒的重呵,他睁开眼睛,痛苦的声音却透着前所未有的阴沉:“我梵帝神界,我千叶梵天的女儿,岂可向月神界俯首!!”
千叶影儿:“……”
“毒和魔气虽然可怕,但我短时间内,还可支撑……这段时间,就未必找不到解决之法。”千叶梵天发出着这一生最艰涩的声音,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神帝威仪:“就算找不到,她夏倾月……也会主动上门为我化解,她不敢让我死,她不敢!”
“我若死了,她月神界,必将受到梵帝神界的全力报复与反扑。且‘无故’害死东域第一神帝,月神界在整个神界都将为万目所指。她……绝对不敢!”
纵身临痛苦噩梦和深渊绝境,千叶梵天依旧清醒的可怕。
千叶影儿微微闭目:“她是夏倾月,不是月无涯。她非月神界出身,在月神界停留的时间,也不过区区十年,对月神界又岂会有太深的情感,怕是连归属感都堪称淡薄。她之所以继承神帝之位,承月无涯之志只是次要的原因,最大的目的,便是向我复仇!”
“所以,别的月神帝一定不敢,但她……或许真的敢!”
当年在太初神境,她给云澈种下梵魂求死印,又将夏倾月外衣撕烂时,夏倾月看她的眼神,还有说的话……她无法淡忘。
“既为神帝,很多事便由不得她……因一人之怨,将整个月神界陷于危境?我确信……她不敢!这是一场赌博……她就算能赢,也不敢赢!!”
连续开口说话,千叶梵天的脸色已变得更加骇人,眼瞳之中蒙上了越深越深重的幽绿色。
“对,这是赌博。”千叶影儿闭目低语:“而她赌的……就是我不敢赌!”
“影儿!!”拼着魔气暴动,千叶梵天的声音陡然厉了数倍:“你听着!记得你自己的身份,记牢我教过你的每一件事!哪怕我真的要死,你也绝不能做任何你不该做的事!否则……你永远都不配再为我千叶梵天的女儿!”
“第一,你们给我看着她,直到我死,不许她踏出梵天城一步!”
“神帝……”第一梵王向前一步,面色抽搐不宁。
“呵,父王,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