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句话。

又重新让钟小艾恢复了暴怒的状态，气的甚至都说不出话来。

反观沙瑞金和李达康二人，都是在一旁默不作声，观察着什么。

李城坐在办公椅上，脑袋后仰，双手合十，无所谓的说道，

“行了，你不信你就问问侯亮平呗，看看他有没有被折磨不就知道了？”

此话一出，沙瑞金和李达康二人面色各异。

明眼人都能看出，侯亮平就是受了折磨，可李城怎么敢的？

所长亦是心中微惊，他什么都不怕，就是害怕侯亮平将实情说出。

“好，亮平。”

钟小艾恍然大悟，立刻来到侯亮平面前，为其整理了一下衣服，认真问道，“你跟我说，他们有没有折磨你，如果有，你放心我今天一定为你找回个公道。”

钟小艾这神情，以及这语气。

就好像哪怕没有，只要侯亮平说有。

她都会拿这事针对李城一样。

可令所有人都想不通。

侯亮平只是低着头，随后低声吐出两个字。

“没有。”

所长心中微惊，这件事是他去办的，他比谁都清楚，侯亮平经历了什么。

可……

为什么侯亮平还是说没有？

他想不通。

就是钟小艾也想不通，侯亮平不是最想对付李城吗？

她现在都把刀子递到他手上了，只要他稍微用点力，李城都会万劫不复。

这是怎么了？

见场中一度寂静。

李城又饶有兴致的说道，“侯局长，应该没有吧？”

侯亮平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熟悉到他日日夜夜都想将之杀死的声音。

侯亮平瞬间便将头抬了起来，可当目光触碰到李城那戏谑的眼神之际，侯亮平又将头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