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斤的重量压在脚面上,很快就引起了苏西的注意。
她吓得想要放声尖叫,但被我喝住了,我说你放松点儿,不然吓着了它,我可护不住你。
其实我心里知道白贵妃不会伤害她的,只是当下苏西有些油盐不进,所以我只能吓唬吓唬她。
听我这么一说,苏西果然不动了。
白贵妃顺着她的腿游到她的身上,整个身子都盘在她的身上,并且以肩膀为支点,抬起脑袋,张开嘴巴,轻轻地,十分温柔的将苏西手里的那个鸡蛋给叼走了。
而且白贵妃还十分悠闲,也不管苏西怕不怕,生生的盘在她身上,将那个鸡蛋吞吃入腹后,才慢悠悠的离开的。
可能是白贵妃细看之下长得还挺眉清目秀得,后来苏西看着它吃饱喝足后摇头摆尾的离开,当即也不那么害怕了。
苏西回国以后,给我打了个越洋电话,告诉我说她家住在乡村,原本家中蚊虫很多。
可自从她回去之后,家里的蚊虫就都离奇的失踪了。
我本来以为跟苏西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没过多久,苏西竟然又来了!
这回回来,还带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士。
这位女士名叫凯特卡特森,是一位大不列颠皇室伯爵夫人。
伯爵夫人眼高于顶,对于我们京城这种街头巷尾的胡同很是不喜,直到进了道观,也是一直拿下巴尖儿看人。
要不是苏西跟我解释了半天这位伯爵夫人的遭遇以及来意,我是说什么也要赶她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