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四肢如同灌了铅般沉重，根本无法动弹。

连续两次被重击打，他以为自己至少能够伤到玄祁，可……

根本没有！

玄祁完好无损！

秦川目光艰难地望向玄祁，眼中满是绝望和不甘。

玄祁依旧站在原地，神情淡然，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的视线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

唯有姬若黎如同一尊泥塑将资源散给他的景象越发的清晰了起来。

对，他至少还是姬若黎的弟子啊。

他挣扎着爬起，满脸哀求地看向姬若黎，“师尊，我也曾是你的徒弟，为什么你对玄祁这么好，却对我如此冷漠？”

姬若黎冷冷地看着秦川，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她缓缓走上前，一脚踩在秦川的胸膛上，语气冰冷。

“秦川，你还记得当初我为什么会收你为徒？”

秦川的目光涣散，他想起来了……

因为姬若黎被江荣婉和庄通两人联手演了一出好戏，将他塞给了姬若黎。

他到姬若黎的身边本来就是为了夺走姬若黎手中为数不多的资源的……

可姬若黎不应该知道。

所以他和玄祁的身份就应该是一样的！

秦川痛苦地呻吟着，双眼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也是你的徒弟！”

姬若黎冷笑一声，脚下的力量加重，秦川痛得脸色发白。

她低头俯视着他，目光冷的如同不化的冰川，“秦川，你若再敢来打扰我们，我不介意亲手杀了你，给小祁儿助助兴。”

秦川感受到姬若黎身上那股冰冷的杀气，心中恐惧至极。

他知道姬若黎说到做到，吓得连连后退，双手在地面上往后匍匐着行动，“我……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

秦川躺在地上，眼中满是痛苦和绝望，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接近玄祁和姬若黎了。

姬若黎对玄祁是真的……护短到了极致。

同时，秦川好像也知道姬若黎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差了。

大约现在姬若黎已经知道他拜入她的门下目的不纯吧……

定然是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