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脑子闪回了几个画面。

当时吃灵石太猛，身体承载不住，还未转化为灵力的灵气，全部溢散了出来。

灵气如刀，瞬斩九人身躯。

可这些本质还是外泄的灵气，便帮助九人的尸首，诞生了九只执念灵。

然后，他们主动吞噬自身的元神，成为了完美执念灵。

获得了所谓“梦中吓死方宇”的能力。

盘算着在方宇清醒后，在牢里将人折磨致死。

方宇双手抱胸，神情放松地分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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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你们的元神，彻底消失了？”

疤脸恭维起方宇：

“您真是慧眼如炬，知道小的正打算解释这个，元神不灭的话，是可以轮回的。

小的只是为本体复仇的执念灵，其实也可以不视作本体。”

方宇冷笑着拍了拍肚子：

“视不视的我不管，你不是本体也无所谓，可你诞生自疤脸。

我就算你是他的儿子，那你老子这顿揍今天也跑不了。”

方宇拍了拍发胀的肚子，吃多了灵气需要动手消化一下。

一把扯住疤脸的腿，在不将其打散的前提下，反复把执念灵殴打了数遍。

……

消去心头不快后，方宇再度平心静气跟疤脸执念灵聊了起来。

后者已然被方宇收拾得服服帖帖，做人挨打就算了，做鬼了还能被揍成猪头，天理何在。

“我就是你的天理，再给我转你这贼溜的眼珠子，我就给你扣下来。”方宇问道：

“执念灵复仇成功以后会如何？”

疤脸悻悻扣下了眼珠擦拭一番，然后又按了回去：

“会为了继续生存于世间，去害他人，残害别人的元神。”

方宇一拳将疤脸给揍倒：

“那我岂能留你害人。”

说话时，方宇察觉这疤脸一靠近自身，体内的灵力却会流失。

“我的灵力怎么流失了？”

疤脸委屈的在地上委屈道：

“我一离开您那就是无根之萍，立马要灰飞烟灭的。”

还会说成语？比我有文化的留不得…方宇示意疤脸上前。

吸溜，整只一口吸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