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木门发出声音,光线也从面前射出。
钟黎满脸疑惑地打开房门:“你到底是要走还是要留?”
阿酥气力用老,却无的放矢,顿时身体一个踉跄,被门槛绊倒在地,“哐当”摔在钟黎脚下。
“哎呀……”
阿酥突遭意外,一时失控叫出了声。
嘿,还是个娘们?
钟黎一下乐了:“姑娘的声音真是婉转动听,叫得我骨头都酥了。不如摘下面具,你我秉烛夜谈,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阿酥失了颜面,又听到钟黎言语之间暗含挑逗,不由得怒上心头:“居然是个登徒子!”
阿酥身子一抖,将斗笠蓑衣抛在一旁,同时手腕一震,两把泛着紫光的匕首便出现在手中!
她左手正握,直刺钟黎喉咙,右手反握,划向钟黎腰子!
糟了!
钟黎一惊,这女子好快的身法!
钟黎连忙头一歪,避过阿酥直刺。同时左手画圆,格挡住阿酥反握的匕首。
随后灵机一动,双手一合箍着阿酥的腰身,双脚用力向后一蹬!
顿时,两人紧贴着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越过门槛重重地摔在院子里。
好纤细的腰身!
嘭——
钟黎鼻子一酸,仿佛撞到了一块铁板,随后眼泪就“簌簌”地流了下来。
胸脯上连二两肉都没有?!
钟黎双臂被阿酥压在身下,一时抽不出来,只好一缩头,把鼻涕眼泪尽数抹在阿酥胸前衣服之上。
呃,好香……
“放开我……”
阿酥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挣脱,本该清脆的声音,却不知为何带了一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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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黎抬起头,对方的面具已在二人剧烈的“运动”之际脱落于一旁。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娇嫩白皙的杏仁小脸,仿佛初绽的花朵。
一行清泪从她的外眼角向下流出,薄薄的嘴唇一颤一颤,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哦对,她可是肉垫!
这一摔,她可比我疼多了!
钟黎只觉得有趣,少女流泪的模样像一只小白兔,与方才动手时的模样大不相同。
到底是什么时候惹上这么一个煞星?
钟黎并没有感受到杀气,感觉对方出手似有保留。
应该不是陈金奎的同伙。
钟黎还在想着,阿酥却突然开口道:
“无耻小贼,污我清白,受死吧!”
少女神色一改,似是下了决心,握紧匕首猛然朝着钟黎后心扎下!
妈呀!
钟黎忙双臂用力一勒,抱得更紧!
一股大力传来,阿酥被勒得气力不接,刚聚起的力道又自散开,身体一软,双臂无力垂下。
嘤——
气如幽兰,仿佛一股清风,又如羽毛拂过耳朵,好不舒适!
钟黎看着脸色潮红的少女,诧异地问道:“明明是你要杀我,怎又反过来诬陷我污你清白!”
“再说了你睁大眼睛看看,咱俩谁更好看,吃亏的是谁?”
阿酥被勒得气血上涌,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听到钟黎的话,她睁开眼睛,少年如刀劈斧刻般的面容映入眼帘。
竟如此俊美!
头一次与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甚至能彼此感受到胸膛的起伏。
阿酥顿时感觉心慌意乱,心中仿佛有一只小鹿七上八下,眼神也躲躲闪闪再也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