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疑惑道。
“你那天下午不都在孙寡妇家帮她干活吗?”
诶?没想到你好这一口?
钟黎面露坏笑看了一眼张大彪。
张大彪顿时臊到了耳根,忙解释道自己只是看她孤苦伶仃,家里也没个男人很多活计都干不了,能帮一点就帮一点。
“论年纪都能快能当我娘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行行行,信你,别打岔了让六子说完。”
小六子的兄长本就在镇北环水渡口引渡为生,拉着小六子看了一眼,就对他们说道,他知道这是什么。
然后那几人便随着小六子二人回到家中。
小六子在一旁听了半天才得知,这其中大部分画的压根就不是地形!
是水脉线路图!
水脉!
这谁能想到!
钟黎恍然大悟,当真是隐晦无比。
天水偏远本就人烟稀少,又无门派驻扎,地形什么的都鲜有人知,更别提水脉!
其中一人听说是水脉心中大喜不已,口称天都要振兴水门,让水部统领朝天门。
众人奚落了他一番声称只要门主尚在,这就是一辈子的美梦。
而当天下午,自己兄长就急急忙忙地跟随众人一同离去,声称自己很快就回来。
只是没想到这一去,就这么多天杳无音讯。
直到方才,那其中一人回到天水,要带走小六子。
并发生了之后的事情。
“所以说,难道是小六子的兄长已经猜到了,找到秘藏后,为了不泄露消息,几人必定会杀死自己。索性心一狠带着地图逃了?”
张大彪分析道:
“然后地图没了几人陷入了迷茫,只能回来寻找陈金奎,因为他们料到这几年陈金奎为了寻找秘藏早就把地图背的滚瓜烂熟。”
“可到了天水才知道,陈金奎已经死在了你的手里,所以他们前去取陈金奎的遗物,想要知道是否陈金奎会做一个备份。”
“然而取遗物的过程中,受到了那王姓汉子的反抗,同时为了掩人耳目,索性一把火烧了驿馆。”
钟黎想了想说道:
“与其说小六子兄长逃了,倒更像是他以图要挟了朝天门众人。所以周不平不得不回来抓小六子为人质,以此逼迫其兄长心甘情愿为自己做事。”
“这么说,秘藏还没有被找到。”
阿酥眼睛一亮。
“是的,只是除了小六子的兄长,又有谁懂这张水脉图呢?”张大彪不禁犯了难。
如今天水各方人马汇集,总不能拿着地图到处去问吧,这不等于让众人把矛头指向自己吗!
钟黎却神秘一笑:
“有个人,可是号称身前之事无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