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看起来很老?”
呃,确实不老,只是少白头得厉害。
钟黎心里说道。
秦桃儿赔着笑脸,口中连称不是。
叶流之也只是随口一问,随后转过头面对灵玉一脸寒煞地开口问道:
“灵霄在何处。”
灵玉眉毛一皱,手握腰间剑柄道:
“师兄自然是在山上,你有何事?”
“呵,谅他也不敢离了那座山头。”说罢,叶流之打量了灵玉一番:“你不用紧张,我叶流之不至于卑鄙到以女子为质。”
“你大可以来试试。”灵玉右手一抹,软剑如灵蛇般蜿蜒起舞,随后绷得笔直。
钟黎眼前一亮:竟然还有一把!
“我怎会与女子动手。”叶流之笑道:“替我转告你师兄,哪天活够了大可下山一游,我叶流之愿行阎王之事,送他归西。”
说罢也不等她应声,四面八方又是一阵狂风袭来,叶流之迎着月光,掠过众人头顶消失不见,只有声音还在废墟回荡。
“朝天门不是尔等鼠辈可以招惹的,不想曝尸荒野妻儿老小无人所养,趁早散伙离去!”
无人敢应声叫骂。
叶流之轻功只怕当世无人可敌,谁嘴瓢说错了话,他大可回来杀了然后从容离去。
就像这飘忽不定的风,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吹到自己身上。
叶流之对师兄不敬,大犯灵玉忌讳。
她本来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骂回去,却不料对方走得如此匆忙一点机会也不给,当即气的浑身颤抖,只好一剑戳向地面挑起无数尘土。
钟黎见得有趣,连忙问道:“你朔清宫跟朝天门有这么大的仇啊?说来听听!”
灵玉眉毛一横:“我怎么知道,再敢问撕烂你的嘴!”
“哇哦,好凶。”钟黎撇着嘴笑道,丝毫不害怕。
“叽~”
阿丘也做势一倒,像是在作害怕模样。
灵玉也知道自己失了态,但话说出了口也收不回来,只好闷闷地收回软剑,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