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不知道怎么解释,很多时候他也想告诉自己这一身功夫都是天生的,奈何他跟一般小孩不一样,从吃奶开始记忆就是健全的。
一身本事都是在与师姐的相处中不知不觉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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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愧是师姐。
钟黎想了想:“不对,你说传不下去,那叶流之是怎么会的?”
“我猜,他不过取了个巧而已。”尹长卿呵呵一笑:“应该是他以风劲,在那护卫经脉上堵了一手,只要那护卫运功,就会爆体。万幸的是那护卫确实内力平平,所以不过七窍流血而已。”
“当然实际情况肯定比我说的要复杂得多,毕竟他叶流之可是天下闻名的人物,我这种糟老头子怎么可能尽知。”
说罢,尹长卿看着钟黎,眼睛一眨不眨,似乎在等钟黎一个解释。
张大彪听了全程,自然是了然于心当即道:“我懂了,尹老头,你是觉得钟黎有可能是白止观的弟子?确实无论是进镇子的时间点也好,所做的事情也罢,都似乎与朝天门有逃不开的干系。如果说他是朝天门的暗子,勉勉强强也能说通。”
尹长卿转过头:“你难道不这么想吗,身为捕快翻看过那么多卷宗,还跟着县衙办过几次大案,你怀疑的肯定比我早多了。”
张大彪却摇摇头:“我一开始虽然是想过,因为这一切事情未免发生的也太凑巧了。但是一个人想欺骗别人虽然有一万种办法,但是一个人待你是否真心,细微之处是永远做不了假的。”
钟黎嘿嘿一笑,对张大彪竖起大拇指。
张大彪心领神会,眼眉一挑一挑,似乎在说,就算你小子是朝天门的,咱们大不了一起当反贼。
没有钟黎的日子太过稀松平常,如同活死人,活着没劲。
“你白止观真的不是你和你师姐的师父?”尹长卿对钟黎说道:“或者你确定没遇见过他,他没在你身上种下什么玩意儿?”
“什么玩意儿?师姐说了,师父早死了。还有我都说了,这些年一直在山上和师姐待在一起,你不是会算吗?算算不就行了?”
尹长卿连忙摇摇头:“不敢不敢,上次算你差点算掉我半条命。再算一次,我怕是就要一命呜呼了。”
尹长卿又想起在内景里看到的那个女子的背影,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那什么人是白止观的生死大敌呢,还得是个绝顶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