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浅浅醋意涌上脑门,恨得牙根痒痒:
“白止观,你我就当从未相见!”
“不是,我……”
我不是白止观!
不对,我可以是白止观,但是我……
钟黎张了半天嘴,愣是说不下去。
风浅浅看他这副模样,只当他真有数不清的红颜知己。
当下再也不想理钟黎,冷哼一声,一把拨开钟黎,来到众人身后,盘腿一坐,双目一闭,打坐调息。
顾通涯老眼瞅的明白。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心里嘿嘿笑着:
“想不到想不到,这二人一把年纪,还像少男少女似得,打情骂俏。”
“说出去只怕都没人相信!”
钟黎知道她生气了,却不知道她为何生气。
也不知该不该,或该如何去安慰。
他只好看向顾寒城:
“这……咋办?”
顾寒城心头一凛:
“师父这是要考教我?”
“却是问道于盲!”
“寒城年少苦读,得知文士无义,又转而修剑。”
“一晃三十年。”
“若我能懂得女人心思,又何至于一把年纪仍孑然一身?”
顾通涯听了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跟你懂不懂女人心思有关系吗”
“这十几年来,为父给你说过多少门亲事?!”
“放眼这天下,你顾寒城要想找个媳妇儿,白帝城的城门都能被挤破!”
“还不是你自己不乐意!”
顾寒城有些落寞,长叹一口气,望向远方:
“辗转反侧,寤寐思服。”
“我若懂女人,她又如何能够拂袖一剑便不见踪影。”
“又如何能在玄天神刹惊世一见,却终究没能正经说上一句话。”
顾通涯急得跳脚:
“痴儿痴儿,你这是魔怔了啊!”
“二十年前你从江南回来,就天天念叨女仙女仙!”
“莫不是练剑练傻了?!”
“这世上哪有神仙?”
顾通涯知道自己这长子脑回路天生就与常人不同。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破脑子,成就了他举世无双的剑道。
也是因为他这个破脑子,让他这个老爹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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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没有,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顾寒城一急,指着陆江年的刀都啪嗒掉在地上。
“师父,他就是女仙的师弟!”
“女仙现在已经成了我师伯!”
什么跟什么啊!
白止观怎么又跟神仙扯上关系了?!
顾通涯看向钟黎。
钟黎的脸色比他还要茫然。
“你小子不用找些没用的借口来推脱婚事。”
“再过几年等你生不出孩子的时候,你就瞅着你二弟三弟的孩子继承白帝城城主吧!”